我问起宛若福生,京都公主府中可曾送过什么消息来。二人却均道不曾送来。
虽并未责怪他身在京中却也不担心我的境况,但想着许是朝中事忙,便也情有可原了。
这日里,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福生自外而入,身后随着两名我豫州商铺新任的管事。
因杜明秋一事而起,为防备这等之事再次发生,不得已我与福生商议将豫州多年未动的管事等人渐渐调换于新,而老人皆任了旁职,如此一职不可久任,多少也能免去些许贪弊之事。
以往这些事情都是全权交由福生掌管,但现如今不同以往,那时我只是个颇受圣宠的闲散公主,而现在所遇境况不同,我自然也不能再似往日那般整日无事,做个甩手掌柜了。
福生每每衡量再三的人选,选定得力可靠之人便会带到我这经我而后,方才送其任职。
如此这般,我虽是并不是很了解这些人,却也大多能留些印象,言谈之中且也多能估摸出是个怎样的人来。
我这厢正与那二人随意闲谈之时,宛若自殿外而入,面上笑容妍妍,我只当她又是自杜文轩那回来,但她合了油纸伞,让开半步使我瞧见他身后之人之时。
我不顾在场众人,一下子起身疾步扑到他的怀中,因为那淡淡的青木香气使我思之太久了。
花无颜立在当下展臂将我接住,而后紧紧抱我在怀里。
我的脸贴在他胸前沾了雨水有些湿漉的衣襟之上不肯抬起。生怕这只是我太过思念于他而产生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