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到,“现下梓州大患,本宫驸马身兼一洲巡抚要职,自要相顾操持着些,本宫现下身子也是诸多不便,到累的大皇子久等了。”
多古勒听闻赶忙起身,躬身抱拳施礼道,“不敢不敢,公主言重了。”行举很是恭敬。
他若不是这般恭谨之行,我却还不会多加疑心,但瞧着他这般如是,我却清浅一笑并未言语。
多古勒见我不言,坐在当下呷了口茶,踌躇着半晌,终是耐不过我的性子,先行开了口。
“昨日公主令人送来的信笺,小王已经看过了。”
我浅笑颔首,依旧未曾接言。
多古勒又顿了顿接而问道,“那日同公主所言之事,公主可有定夺了?”
我放下杯盏,执着帕子沾了沾唇角,故作不知问道,“王子所言是指?”
多古勒见我如此,他胸腔起伏深吸一口气,转而与我说道,“公主自是明白人,中原不是有句话叫做名人之前不说暗话,小王现下深陷如此,均是受奸人所害……”
年初的时候听闻的多古勒坠下悬崖搜寻无果的消息,而这几个月里相比他定然也是东躲西藏,过的很不痛快,好不容易混入了梓州生活,却不曾想赶上了梓州水患,且朝廷又派云熤去往梓州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