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俱都同为豫州商铺主事,忙碌整年相聚于一处,宴饮之时亦是总结一下每年盈利总计,同时商讨一下一年往来利弊之处,从而在新一年做的更好些。
毕竟不论其他,这些管事每年在我豫州盈利收入亦是不少,且在我豫州封地做事,主掌一方事物,人人也会高看几分,所以我豫州的生意好,对他们自然好处更大。
就好比宫中的内侍奴才,若自己跟着个受宠的主子,那身价地位自然高上许多,甚是比有许多不受宠的主子地位更甚。
人往高处走,即便平日里会笑话旁人攀高枝,其实谁不想攀高枝呢,良禽择木而栖,不也就是这么个道理。
往年这样年初五的聚会,白先生从前身子好的时候偶尔会来豫州与众人一道同聚,但先生自前几年身子便不大好,所以后来偶尔若是府中之事不忙,或者豫州这边当年发生何事之时,年初五福生便会来此代替白先生。
而今年,我不但不再是单身一人,且与花无颜均在豫州,所以今年这差事便落到了他的头上。
一大早的小禄子便候在外殿等了许久,我只套了外衫陪着他起了,又看着内侍服侍了他洗漱。
一喜为她拿来一套湛蓝色的袄衫,我瞧了瞧,“换那件玄色暗纹的来。”
一静看了眼一喜,而后悄声去取了那件玄色暗纹的广袖长袄衫来。
我接过亲自为他穿上,系上腰带,又接过一喜手中的腰封,环着他的腰身为他戴好。
他也不言语,只任由我摆弄着,笑看着我。
我又为他将我二人各一块的如意和合玉佩挂在腰间。退开一步看着他笑赞道,“果然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