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觉着有趣,不禁追问道,“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你快与我说说。”
瞧着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与我道,“也并无甚大事,只是前两日大闹了碧云居,又在城郊的赌场里输了银子。”
我听了禁不住笑了,“云晖去闹了碧云居便罢了,赌输了银子怎的你也知道了?”
他听了我问又接着道,“碧云居的管事将此事报给了福生,福生与我说起的,而赌场的事情,是他输了银子却只闹着说着有人出千,闹的凶了惊动了知府,我便正巧在衙门里,也就那么巧见着了赌输了赖账的他。”
我听得觉着有趣的同时却有些忧心道,“云晖现下小小年纪,却有些不知收敛了,闹了碧云居便算了,怎的还学会了赌钱呢。”
花无颜却好似并不觉着有什么,只与我道,“云晖现下方成年,对这些事情总是好奇了些,从前又一直在京都里拘着,如今这一下子来了豫州这么远,且也没人管着拘束了,自然会玩的狠了,偶尔失了分寸。云晖这个孩子很是聪慧,该是知道何事该为,何事不该为的。”
我听虽觉着花无颜说的也是有道理,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但若由着他这般下去,将来难免不会染上那些个纨绔性子,得了空,你且与他说说,他自己也说有些怵你,想来你若与他说些什么,他也会听的。”
他听了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找机会与他聊聊。”
身在豫州的这些日子里,比起说是养胎,却更好似是我的假期。
暂时不曾理会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