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扬许是未曾想到我会与他说这些,听了我的话立在当下顿了顿,而后却是抱拳深揖,一个大礼,却终究未言。
孙家惨案,舅舅当日便已将此事交由大理寺查办,现下虽然还未有头绪,但我心中却多半确定,此事定然与太子一党脱不了干系。
自从我身在豫州,插手云熤在欲在梓州大患之时敛财之举,太子一党便已然狠毒了我。
回京都的途中孙姑姑的死,舅舅昏迷之时皇后将诸官员,将花无颜拘在御书房中,又寻了借口召我入宫之举。
这一切的一切,一步步走来,他们从未将注意力从我身上从我身边人的身上移开。
舅舅昏睡,御书房一事未曾占着我的便宜。
现下方与我交好的孙媜与孙夫人,晌午出了我的公主府,夜间便被害在家中。
即便现下未有确凿证据,但这些事情联系起来,却不难想到究竟为何人作为。
心之狠毒,更胜蛇蝎。
出了孙府,我便上了回公主府的车驾。
沿途京都的街道依旧繁华如初,未曾因为某一个人的生死而有任何改变。
百姓要的不过是安居与乐业,而这些京都中达官贵人的谁生谁死,与她们并无甚关联。
我看着街道之上,人群接踵,往来匆匆,忽然想起这几年里,我身边亦有许多人来了,或是离开。
这些人与我,我与这些人。
我们也许只是彼此生命中的一个阶段,一名过客。
在我们走过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