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颜见我这般急急的模样,一手抚着我的脸颊,“放心,即便是圣上,亦不会让人这般将此事糊弄过去。”
我明白他话中之意,我能猜想出此事与太子一党与皇后有关,旁人或是舅舅自然也能猜得出。
舅舅现下明显对皇后陆家外戚专权,与太子嚣张无度不满,却是无法揪其罪行,若此事当真能够查出与陆家,皇后,或者太子一党任意一方有何关联,便是极好的罪状了。
所以舅舅又怎会放弃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
是以之后此事我未再心急忧思,只花无颜与福生道,若关于此案之事,能帮则帮,力图揪出幕后凶手为之。
从前均是太子一党黏住我不放,时时造些事端为难与我。
而现下舅舅亦是不再如往日那般隐忍,我又怎能再行步步避让之举。
自从我选择了这条路开始,与太子一党与皇后的反目,这一日迟早是要到来的。
而现下他们已是欺我太甚。
忍无可忍,无法再忍。
璟轩十五年,八月二十。
舅舅在并未事先言说之时,在早朝之上,下了诏令.
擢正二品豫州巡抚花无颜,为都察院左御史。
诏令一下,当下朝中哗然。
花无颜入仕二年,便已连番擢升为正二品大元,现下更是身兼都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