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只认为这江山万里,很快便是他的了。
可气之时,却也觉着有些可笑。
我看罢之后,将信收了放回了御案之上,宽慰舅舅道,“舅舅莫要再生气了,若要气坏了身子,却是不值当了。”
舅舅气还未消,哼了一声,冷言而道,“生气,他这是怕朕身子太好,碍着了他的事,恨不得早早将朕气死,他好坐了这皇位。”
“太子哥哥如此,却是有些……”我顿了顿,斟酌着却也不知该用何言语来表达,而后接着道,“不过倾儿也有些好奇不解之处。”
舅舅听了,转而瞧着我,“嗯?有何不解?”
我接着当下这机会,将心中一直不解的疑惑说了出来。
“倾儿近来一直不解,太子哥哥近来所为,实在有些与从前他的行事之举大为不同,从前太子哥哥更不是现下这般的性子,为何近年却是变化如此之大呢,现下更是信中之言……”
我本想说为何现下信中之言更是狂妄不已,但却终是将最后一句咽了回去。但舅舅不可能不明白我话中之意。
当我将我心中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未曾想明白的问题说了之后,舅舅并未立即言语,而是坐在当下思量了许久。
我亦是未再出声,站在一旁静等着。
但许久之后,舅舅却是对外将陆有真召入了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