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这是责怪凌修,为什么不拦着我,即便我已是成婚之人,但这般大庭广众之下,见了一众赤膊衣衫不整的男子,被误传出去,终究还是对我名声不利。
但是我向来也不介意这些,清者自清就是了。
我与福生道,“你也不用瞪他,我若想做什么,他可能拦得住?”
福生听了我的话,却是未语,凌修抬头看了看我,又低了头。
我与福生慢步向朝霞殿走去,问起方才之事。
“方才见你急匆匆的去南苑,是为何事?方才那些人又是?”
福生听了我的问话,却是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意,“公主方才所见,那名白衣男子便是那夜濡。”
“夜濡?”我想了想,便记起了这个人,当时福生将今年报考科举之人的名单交给我之时,每个人的名字之后,福生都有简单标注,此人擅长与性格特性。
旁人并无异,唯独那个夜濡,福生在他的名字后面标注的是“擅酿酒与歌舞。”
我当时便有些好奇,一个男子,若擅长酿酒也还正常,而加上擅歌舞,却令我有些好奇。
“你说方才那长发披散着的,白衣男子就是那擅酿酒与歌舞的夜濡?”
福生点了点头,应道,“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