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一个身份的原因。
我微转身,握住了她的手,“宛若嫁了人,一喜又……我身边现下只剩下一个贴心的你,虽说我却是有些不舍,但身为女子,寻一个良人,嫁人生子却是每个女子都所希望的。你又怎能不嫁。”
一静的手被我握在手中,听了我的话,她默了默,终是没有开口。
我放开她的手,坐正了身子,却并未再与她言说此事。
一静亦是默默的为我挽着发,也并没有再说什么。
当年我十八岁遇到了花无颜,因为当时的不得已,急急的与他成了亲,还好我们却是真正两心相许。
而一静如今已经十七,虽然即便若我不开口,锁着她一生,亦是在情理之中的。
但宛若,一喜一静是跟随我多年之人,在她们为我尽心尽力之时,我却也不可不顾念着她们一些。
用过了早膳,福生来了朝霞殿。
外面大雪依旧未停,却也没见他撑一把伞,入了殿中,一身的雪片子。
我一面指着内侍去为他擦拭身上的雪片,一边与他道,“这么大的雪,路上怎么不撑一把伞。”
福生接过内侍手中的棉巾,掸了掸。
让人上了温茶,福生将手中的一本册子递给了我,“这是今年准备报考科举之人的名单。
我接过名册,随手翻了翻,却多是新入府之人,因这些日子也不得空,我也并未召见过这些人,所以并不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