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我又问道。
福生回答道,“是在豫州附近的一座小城。”
“豫州附近?”我问。
福生微一颔首,“在豫州以南的谷城,是紧邻南蜀的一座小城镇。但往来商家不少,是从南蜀到豫州的必经之路。”
我听了福生的话,略作思量,花无颜的老家,好像也是在豫州的,而谷城离着豫州自然并不远。
如此,夜濡的身份是花无颜的弟弟这一则,更多了几分把握。
但我却也有些不明白,若夜濡与花无颜当真是兄弟,即便二人从小并不亲厚,或者因为花无颜的继母的原因,二人之间存着间隙。
但却也不必这般。
花无颜让我不要去见夜濡,还有他对夜濡的表现,很明显,他并不打算与这弟弟相认,几码现在不会。
“驸马可与你说过其他什么?”我接而问道。
“并不曾,只让人对夜濡的身份做彻底详查,在我追问之下,驸马方才说出缘由。”
我听了福生的话,并未接言,而是想着他二人之间的行举。
而福生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公主。”
我抬眼看他。
福生接而说道,“无论那夜濡是否与驸马有关,但公主还是听驸马所言,今后少见他为好。”
“为何?”若说花无颜让我少见夜濡,那还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