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豫州府的边城中,变成了与普通百姓并无甚不同的人。
时已过多年,前朝之人虽然在外祖父在位之时,偶有闹动,但却都并不曾有过什么大举动。
这么久过去了,若不是看到这封信,我却早已经将这些从教习师傅口中得知的往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脑中不禁浮现出的,均是我与花无颜相识相知到如今的种种。
我们的生活,他对我的每一个宠溺的眼神,对我的温柔体贴,对我的无微不至。
在我生惜之之时,他眼中因怕失去我的惊恐。
一切的一切,在我脑中不住回旋。
许久。
当我拿出火折子,将手中的信笺点燃之时。
当我兀自推开了空旷的,大殿殿门之时。
我选择,相信他。
我赌他对我的心,对我的情,对我与惜之的爱。
我心中比谁都清楚,这一场赌博,是用我的与惜之的一生作为赌注。
若输了,便是万劫不复。
我回抱着他的身,将头埋在他的怀中,汲取着他身上那常年不变的,淡淡的青木香气。
整日以来的焦虑不安,顿时化为泡影。
“无颜,我只想同你,还有我们的孩子,安安稳稳的活着。”
他紧紧的将我搂在怀中,感觉到他的声音略带哽咽,点了点头,“嗯。”
那天夜里,我二人床榻相依。
他对我说起了许多他儿时的事情,与前一次不同的是,他说起了他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