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忽然想起什么,一拍被子:“不一样!要不,我们一起逃走吧?”
莫一漾抽完一支烟,下床去卫生间漱口,又洗了把脸,重新回到床上:“放心吧,傻妞,他不敢报警说是我打他的。来,再陪哥哥睡会儿。昨天打那厮,打累着了。今天早上没什么事,再睡会儿,中午换酒店。”
瞧,他安排得妥妥当当,完全没把周冬烈放在心上。
“你怎么知道他不敢报警?他恨死你了!”袁安穿着粉红色的乌龟睡衣,趴在莫一漾身上,玩着他的衣钮:“哎,我还是没这么乐观。”
莫一漾勾唇淡笑:“小乌龟,你说,他要是告了我,你会出庭指证他先欺负你在先吗?”
袁安怒火熊熊,立场坚定,忒招人爱:“他要是告了你,我肯定是要指证他的。未遂也是犯罪,说明他有这个意图,一样要判刑的。这样,你的动机就明显占了理,不会关太久。不过,你放心,我指定给你送饭。”
瞧,袁安妹妹不笨哟,知道动机是案子的关键所在哟。她还会出庭指证,永远站在他的一边哟。
莫一漾愉快极了,将她扯下来,嘴唇碰了碰她的嘴唇:“Good girl!哥哥奖励你一个!那送饭的时候,我要三菜一汤,有肉的。”
她已经很适应这种奖励了,傻不愣登:“好,肯定有肉,我保证。”咦?不是说周冬烈不敢报警吗?怎么又扯到送饭的?
袁安妹妹的脑子,有时迷糊有时清醒,跟她过敏是一个道理,时发时不发。这是莫帅哥渐渐总结出来的经验。对于她的表现,他还是很满意的。
她再笨,也知道立场坚定地站在他一边。他还能要求什么?
他特别柔情特别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唇角,还有她脖子上的淤青和伤痕:“袁安,对人好,不是不可以。但要懂得保护自己,不要瞎相信人。哥哥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守着你,你自己要有提防心。”
他倒是讲得声情并茂,却没考虑过,人家一个要结婚的女人,怎么被他一步一步忽悠上床的。瞧,她真的一点戒心都没有,就那么像情人般地扑在他的身上,还在玩他的钮扣,听他讲大道理。
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反正脑袋是鸡啄米的状态。
他伸手撩开她的秀发,还在说教:“人嘛,要先保护好自己,然后才能献爱心。哥哥不是不准你对别人好,你对你妈妈好,我说你什么了吗?”多么语重心长,好似在教育女儿一样。
操心操到碎啊,有木有?
他忽然像很多个爸爸一样,担心女儿迟归,担心女儿在外面受了欺负,担心女儿会被坏男生骗。总之,莫帅哥觉得幸好早就想好不结婚,也不要小孩。
真可怕啊。生个男孩如果像周冬烈那种不争气的家伙,又猥亵又没用,没占着便宜还被人打到骨折;要是生个女孩……哎呦,莫帅哥的脑壳冒着青烟,觉得真真可怕得紧。
一觉得可怕,便忍不住忽悠袁安:“要是你家造卫星的永远在外造卫星,那咱俩就像现在这样过。你也不要瞎整什么男朋友了,我也不用瞎整女朋友,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