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漾那颗智慧的脑袋,现在变成了一个呆瓜。作死都想不通,周冬烈怎么凭空成了造卫星的?
“你到底谈了几场恋爱?”他冒火得不行。
“二!”她答得好干脆。
“我看你就是个二!”他骂得好干脆。
她没好气地还嘴:“你才是个二!”
二二二二二!到底谁才是二?
他真的凌乱了:“那造卫星的呢?”
“造卫星的在造卫星啊,关我什么事?你说你不二,谁二?”还嘴还顺了的袁安妹妹,表现相当不错哟。
莫一漾还是没想明白,敲了一记她的脑袋:“你当初怎么会见周冬烈的父母呢?你明明就是见造卫星的父母啊……”
“笨死!”她敲回来,恶狠狠的:“我本来就是见周冬烈的父母,被他当成江湖救急之后,我们就分手了。后来我和你认识的时候,你问我情况怎样,我就说要结婚了。可是我没新郎,当然就不结啊。然后你问我新郎在哪,我就说出差了。是你说他造卫星去了,所以我就说他造卫星去了……”
莫一漾被她绕得头晕,头顶眼睛都冒星星。额滴个神,跟谎话精说话,到底要带多少个心眼,才不会被她骗啊?
她还振振有词:“你怕女秘书粘上你,我为了要保住这份工作,就更不敢跟你说造卫星的是虚拟人物。免得你觉得我跟你前四十六任女秘书一样……”
“可你最后还是把我给睡了!”他赖上她了。
她肝疼:“是你睡了我!”
他揉她的脑袋,忽然笑起来:“真的没有造卫星的?哈哈哈……我让你撒谎,我让你骗我……”他把她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
她觉得脑袋快被揉掉了,却不忘问关键问题:“你不开除我吧?我没造卫星的男朋友哟,你不会因此找第四十八任女秘书吧?”
“……”莫一漾觉得前面那大段表白算是白花花的随风吹散了。
她果然是忘记他的表白,只记得他在追问造卫星的:“我现在要还你的钱,还要付月供。我上有老,下……咳,下没有了,但负担相当重。你如果要开除我,得付我三年的工资,我才肯走。”
她还要跟他保持距离:“以后大家蓝归蓝,红归红,界限划个一清二楚。我不去你家了,也不跟你一张床睡了,免得你冤枉我睡了你……”
他慌了:“喂!袁安!这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得回来?你以为这样,就划清界限了?你做梦呢吧?”
“那你还要我怎样?”袁安哀哀的:“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全赖我一个人?”
莫一漾看着这只拎不清楚的笨妞,不知道要从哪里下手,才能让她脑袋正常一点。他轻轻唤她,很是有点柔情蜜意的样子:“袁安?”
她“嗯”一声,打个呵欠:“快开车吧,赶紧回家。我妈说晚上还有重大事情宣布,我必须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