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程一鸣和寒静儿都很惊诧,投过来探索的目光。
不知是惊诧他们两人肩并肩的同时出现,或是惊诧寒静儿额头上那块爆眼球的白纱布,抑或,两样都有之。
电梯处,遇到了在等电梯的苏曼宁。
苏曼宁也像众人那样,掩饰不住一副惊诧表情,瞅瞅寒静儿,又看看程一鸣。随即。换上了一个甜美的笑容:“Steven,早。”
程一鸣点点头:“早。”
寒静儿也说:“Cindy,早。”
苏曼宁说:“早。”她像看怪物那样,盯着寒静儿额头上的那块白纱布看:“你的额头怎么啦?怎么像个悲情英雄似的?”
寒静儿一张脸涨了通红。
她总不能说,是程一鸣对她起了色心,企图要对她霸王那个强上弓,她坚贞的宁死人从,反抗之中给书架上面的那个花瓶掉下来砸伤的吧?
这事儿,虽然伟大,却不能广而告之。
偷偷瞟了程一鸣一眼,看到他懒洋洋的把双手插在裤兜里,正在皮笑肉不笑的望向她,一副毫不在乎,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表情。
这使寒静儿恨得牙痒痒的。
支吾了一会儿,她才期艾地解释:“呃……周末的时候,那个……那个,我晚上去卫生间……嗯,地滑,不小心摔了一跤,给东西砸着……嗯,就伤成这样了。”
苏曼宁脸上的表情将信将疑。
电梯来了。
众人走进了电梯。
因为是上班时间,电梯内挤了不少人。
别人看到程一鸣了,脸上都绽开了笑容,纷纷与他打招呼:“Steven,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