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冬突然站起来，大力拍着肥巴掌叫好，爆米花都洒了。
陈静言见舞台上王诗然脸色一滞，连忙拉她坐下，“喂，还没结束呢。”
幸好其他观众不明所以，也跟着拍起手来，幕布随之落下。
看完彩排，三人并肩走在回宿舍的小径上，陈静言由衷地说，“诗然，你演得真好，没想到你还会跳芭蕾！”
王诗然有些漫不经心，“从小家里逼着学的，我并不喜欢！倒觉得剧本力度还不够！你们注意到没有，全剧没有一个正面的男性形象，仅有的几个男生出场，都是背对着观众的。我是想表达一个概念——爱是你自己的，与男人无关！”
“很女权嘛！”陈静言笑笑，她一向是个温柔传统的姑娘。
顾冬本专心啃着卤鸡腿，这时突然插话，“我倒想说，爱是东坡肉上的那层皮，我都愿意让给他吃！”
大家一齐笑了，她举起鸡腿骨头对准王诗然，傲娇地说，“你可以把这句台词加进去，不过要注明，版权属于我！”
陈静言思索了一会儿，“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你把剧本的容量扩大，可以从古代写起，比如《诗经》里面初民的恋爱，春秋战国的阴谋与爱情，唐宋时期的文人与歌女唱和，到清末民初的战火青春，再到当代白领……
“分场次来演，但时空秩序可以打乱。总的一个概念是，爱是不分时代、国度、阶层、年龄的！”
王诗然眼睛一下子变得亮晶晶的，“爱也是不分性别的！你提醒我了，我还要加上lesbian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