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求婚了。
宁妩完全没反应过来,眼巴巴望着那枚熟悉的戒指,“这这这……”
这枚戒指不就是、不就是——
她下意识缩了缩手,觉得左边衣兜沉甸甸的——那里面也装了一枚女士戒指,跟这枚一模一样。
童言搂着她娓娓道来,“我喜欢一个女孩子,从骄横任性的学生时代就喜欢,多少年都不曾变更,某天我精心准备了求婚仪式,带着戒指忐忑地等待她赴约,她却跑去跟别的男人吃饭而放我鸽子,我生气离开,她还傻乎乎偷走了我的求婚戒指,厚着脸皮到处跟人说是我送给她的,天知道我那时候都恨死她了,巴不得将那戒指丢臭水沟里……”
“你别,别说了!”宁妩听不下去,涨红脸捂住他的嘴巴,气得直跺脚。
她一辈子都没这么羞愤过,这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她竟然干出偷人求婚戒指的事情来,还当着主人的面,不要脸地说是人家送的,还曾经特别嫉妒他送戒指的那个女人,不知在心中诅咒她多少次嫁不出去……而那个女人就是她自己。
现在真相被他当面戳穿,宁妩难堪极了,推开童言转身就朝楼上跑。
童言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表情啼笑皆非。
明明上一刻还在好好求婚呢……
只不过是想选择一个最猝不及防最不可能被拒绝的方式而已。
他提步追上去。
“啊!”刚进房间,宁妩还没彻底关上门,就被突然挤进来的人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呀童小言——”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他腾空抱了起来,几步行至床边,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床褥上,自己迅速脱外套上了床,侧身将她整个人拉到了怀里,下颌蹭着她的发顶轻轻磨。
“童小言?”宁妩瓮声瓮气喊了声,有点不明所以。
“进房间不是想睡觉吗?”童言埋下视线看她一眼,声音难掩沙哑,摸摸她的脑袋,“困了就睡,乖,吃早餐的时候我会叫你。”
“可是你、你弄着我我睡不着——”宁妩脸红红略尴尬。
“我哪儿弄着你了呀?”下半身不轻不重顶了顶她,他好无辜的样子,却只有望着她的那双棕黑色瞳孔中,满满的坏水儿就快要溢出来了。
童小言那种邪气四溢的独家眼神,宁妩向来招架不住,被这样的眼神一扫,她当即就浑身软得稀里糊涂,连忙厚着脸皮朝他怀里蹭,嘴上还假惺惺地说,“你别那样看着我,医生说了,现在不能、不能那个的……”
话是这么说,可她哪儿是在拒绝喏,她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快探出到他唇上了,小小的粉色若隐若现的,双手扒拉在他胸膛像只纯情又魅惑的妖精,还红彤彤着脸,无声地用眼神勾引他。
童言原本也就是逗逗她,然而现在,竟不知主动权落到谁手上了——
“唔……”
没多久,他陡然皱眉低喘了一声,挣扎了一下用眼神瞪她,“记得医生的话就别乱动。”
“你凶什么呀,我冷。”
宁妩顿了一下,眼波带媚地横他一眼,持续不断地将双腿缠到了他身上,私密部位就这样跟他的紧挨着,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他那里灼灼的热气。
童言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面颊渐染上红晕,又不得不兴奋地强忍着,表情都几近扭曲。
这要是在平时,她敢这样撩他,分明就是自寻死路,最后必定落得个几天下不了床,可现在她不是握着医生给的“三月内不可行房”的免死金牌嘛,都够胆子软乎乎朝他身上粘了,像条柔软的蛇妖——
而且她可不要脸,眼见他强自按捺着yu望开始头冒热汗,她还假装吃惊地说,“哎呀这是怎么啦,明明这么冷的天呀,童小言你是不是病了,快过来让护士姐姐看看呀——”
然后她就自导自演扮起了护士姐姐,温言软语对他说话,十分能嗨。
但是嗨不过十秒。
贱人就得使用贱法治。
童言要收拾这不要脸的女人简直太easy了。
最终的结果就是,宁妩这一晚上过得十分惊悚,还难熬。
因为,她被迫配合某变态玩了一晚上的限制级cosplay。
具体是怎样配合的?呵呵。
变态一边用眼神视j她还一边逼她用五指姑娘给他干坏事,还要配各种嘤嘤嘤的台词!
这种夜晚真是够了!
她还宁愿像从前一样,只要躺着享受就好,童小言伺候得不舒坦她还要凶他!可是现在……日了狗,现在怀个孕,她都从消费者变成制造商了,这地位变化,一般人根本不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