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菱一直被慕容擎仓折磨到清晨,他冲了澡离开后,夏以菱则一步一脚的扶着墙壁,略微冲洗了身子,便重新躺回床上。
床头上放置着避孕药,夏以菱合着清水吞了两颗。即使慕容擎仓不为她准备,她也打算开口要的,幸好现在还不算晚。
她昨晚以为又要被虐一场,大不了装死尸任他亵玩。可是他那般密麻吻过她全身,调拨她身体每根神经,他甚至拨开她的蕊心,用双唇,用舌,用牙齿狠狠宠爱她的每一寸。
她在他身下发出春猫般吟叫,她哭喊着对他讨饶。
可是他就那般植入她的身体,他每一下都撞击到她深处,又在她要高潮时将她拉回现实。他让她叫他“慕容擎仓”,她咬牙摇头,他却按压在她的敏感上。
她是未经人事的身子,即使他要过两回,还没体验过所谓情事欢爱。可是他做足前戏,调教了她,这性事一旦知味便疯狂滋长。
她妥协,她叫他“慕容擎仓”,他叫她“夏以菱”,他们已这样的新身份紧紧结合,一起攀登巫山之巅。
后来他将她圈禁在怀里,喂了她几口饭。他们洗了澡,她背对着他躺下。可是他就紧搂她不放,他甚至…一夜将…放在她的体内。
每当她快要睡着,他就奔驰冲刺,他们就那般痛苦却快乐的结合着。所以现在床单即使被仆人换掉,她身上,房间空气中挥之不去他的味道。
现在的夏以菱一心想逃离,他们关系陷入了僵局,他们互相折磨着,再多呆一天,两人同时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