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双手臂就抱了过来,紧紧将她禁锢在臂弯里,狠狠地亲着。
苏颜第一反应是惊吓,哪里来的登徒子居然敢不要命地占姐便宜,可是很快呼吸间就被熟悉的气息所撩拨。
然后,她就温软地松了挣扎,心中幽幽叹了口气--真好,原来知道他没事,原来这个曾以为脏污不堪会抗拒非常的怀抱……真好!
慕容濯显然也感受到了苏颜的变化,整个人也越发呼吸不稳起来,他似是又喝了些酒唇齿间有淡淡酒气萦绕,在狠狠地又尝了几口她的滋味后,他忽然一手搁到她领口胡乱拨着就往下扯。
手起衣服落,颈间寸寸美玉低现,苏颜迷糊中先是觉得一凉,再来就有低热的呼吸打在上面,她倏地清醒,猛地用手去推。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不放!”说着慕容濯又俯身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
“你是属小狗的吗,怎么就知道咬人!”
慕容濯双手压制住她的手臂,整个身体也压在她身上,目中带火直勾勾地盯着苏颜一瞬不瞬:“孤咬的不是人,是个不听话专门就知道气孤的不男不女的笨蛋!”
苏颜气噎:“你这是什么废话,你才不男不女呢!你才笨蛋呢!你才整天气人呢!”
慕容濯冷哼一声。
“喂,你快放开我,这里是屋顶,你是想要让下面的人都仰头旁观着鼎鼎大名的北晋王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男人搞”屋震“吗?”苏颜大叫,只是刚叫完,嘴巴又被人封上。
“唔唔……”数声后,慕容濯这才心满意足地从唇上离开:“你不说话,就没人知道了!”
苏颜面色羞红,气喘兮兮的整个人气结。
“刚才这个是对你今晚不乖的惩罚!”慕容濯道。
“无耻!惩罚我?我还没生完你气呢!”苏颜怒喊,抬起膝盖猝不及防往上一顶,慕容濯脸色急变地拿手去挡她腿,可是却始终不及苏颜动作快,而后就见他痛呼一声,身子一斜栽在瓦片上。
“疼……你个女人……”他痛呼。
苏颜呆了呆!
慕容濯继续弓着身子呼痛,苏颜目光警醒地打量着,声音却露出点滴心虚:“哎,你没事吧,我其实也没那么用力啊?”
“你那还不叫用力!”
苏颜心更虚,嗫喏道:“好吧,好像是有点没有控制住力道,可那也是被你气急了啊,谁让你不好好说话又动手动脚的!”
慕容濯又嘶疼一声,嘴唇发白,额上冷汗也直冒了下来,苏颜见他不似作伪也有点慌了,“真伤到了吗?严不严重啊,我不是故意的,那……那也是谁让你不分场合地点就乱来的……”
边说她就边低头双手就往他弯的腰那扒去,然后慕容濯的脸瞬间红了。
然后,就黑了。
因为苏颜真的碰到了他的腰和他的裤子下的……!
苏颜犹自不觉,犹自焦急地念叨着道:“你怎么老不说话呢,你到底有没有事啊,不会真撞坏了吧…。姐上辈子这辈子都还没嫁过人呢,你要是就这么坏了那可怎么办啊……”
再然后,慕容濯的脸完全黑透了,比煤炭还黑!
他盯着苏颜那自顾着念叨所以搁在自己裤腰往下三指之处不停摸动的嫩白手指,喉结艰难地动了动:“白剑以前的到底都教过你什么?”
“呃?”苏颜被他说愣了:“什么白剑?谁是白剑?”
“你师傅白剑!”
“哦!”苏颜反应过来赶紧胡扯道:“我们从来都不直呼师傅名讳的,所以你提到他名字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你问他都教过我什么,当然都是教的武功啊!”
“那你的这些男人做派跟谁学的?”慕容濯哑着声音道。
“这些多看看不就会了吗?”
“多看?”慕容濯叫出了声。
“是啊,还有再关起门来多练几次就更熟练了啊!”苏颜微有些得意地笑道。
“那你都找谁一起陪练呢?”
苏颜一连打了两个喷嚏,她吸吸鼻子才嘿嘿笑道:“偶尔会拖师兄一起,偶尔也会找断魂啊十五啊他们几个,我先学着做,然后他们偶尔会纠正我或者带着我一起做示范……”
“呃……”苏颜说的眉飞色舞到一半时终于想起慕容濯露出了森森白牙,一副随时上来嘶咬的模样。
“呃……”她想了想,觉得手臂好像有点发酸,视线低下,瞬间脸红如血,搁在某个不该搁的地方的手迅速闪抽了回来,再远远的以着最可能的姿势背在身后。
“那个……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慕容濯侧身又扯了些袍子过来盖住,声音也微有些不自然。
“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慕容濯凉凉瞪她:“你还说?”
苏颜脸上干笑,嘴角抽了抽,然后,她反应过来他刚才问的问题和自己那番豪言壮语,瞬间脸烫的都可以煮熟鸡蛋了。
慕容濯见状,凉哼一声:“怎么,想起来了?”
苏颜扁扁嘴,看着慕容濯一副要问罪的样子,心中不停默念-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姐输什么也不能输气势,于是红脸强撑着鄙薄道:“我是想起来了,那又怎么样,我说的话没问题啊,我是这么跟他们学走路学说话的,是你自己好色无耻自己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