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龙,右白虎,上朱雀,下玄武……
原来如此。
具有标志性的四大神兽庇佑,不正是那个人么……
“靠,原来你就是那个什么封鸾帝的后裔啊,怪不得贼精贼精的老谋深算。”阙夜信手一拂,微弱的龙气在她面前好似一团清扬的粉尘。
不过是龙气,她元婴期的修为才不会惧怕凡人的龙气。
“你的修为……”祁云略微错愕,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所以错愕仅是一瞬,随即便恢复了原色,“看来我是错过了一个天才,果真是耳闻不如眼见。”
这话是真的惋惜,这就是帝王的权衡之道。
“倒也不算,婚姻本是自由相恋后的成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凭我的性子迟早会逃婚,你不过是省了我的麻烦罢了。”阙夜无所谓的耸耸肩道。
祁云原本就狭长而深邃的眼睛一眯,道:“这里马上就要成为主战场,我在进行天祭之后便征伐其他三国,继帝位,若你……”
难怪没看到这里的百姓,冷冷清清的,感情是要成为战场而撤走了啊。
“停。”阙夜一听这厮的上句话,就知道这厮的下句话定然是什么为了帝位牺牲幸福,“不用想了,本姑娘看不上你。”
“你可想好,这凡人界早晚都会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说过了,我、看、不、上、你!”
“你……”
阙夜长长的头发一甩,十分无聊的摆摆手,道:“我走了。”
与权贵的人打交道就是麻烦,踢皮球似的要慢慢斟酌话语,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得罪人家,少一个朋友没关系,多一个小人算计着,可能就会出大事了,但是阙夜不惧,拳头硬,胆子也跟着肥……
转身之际,一道破空之声传至耳边。
熟悉的气味,阙夜下意识的伸手一握,抓住那个东西。
摊开一看,掌心上静静的躺着一枚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戒指。
阙夜闭眼掌一收,手上的力道差点使指甲陷进肉里,这枚戒指是阙延的,她从小就看到大,不会错的。
“一手交人一手交货,你他奶奶的卑鄙无耻,干脆点,不要再让我看见你这张欠扁的嘴脸!”
“呵呵……”祁云皮笑肉不笑,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孩生气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完了,他居然喜欢悍妇,难怪看着白婉洛的媚脸一点冲动的感觉也没有,“这就对了,何必要撕破脸才肯给。”
随即,他双手一拍,殿后凌乱的脚步走来两个人。
阙夜眼睛一亮,抿嘴笑了笑,她可以对成堆的尸体见而不闻,唯独不可以对亲近之人的生死不管不顾。
“看来我的爹娘在你那里照顾得很好。”阙夜一挥手,玉器便以直线的迅猛力量飞向祁云。
祁云勉强的接过,只是掌心却被咯出了血,好样的,临走之前还要再阴他一把,冷哼着,此地无银三百两,既然国令到手,也就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一飞身,乘着宝剑离去。
接下来便是一场十分狗血的亲子见面场景,具体描述忽略。
在阙延夫妇两的述说下,阙夜大致明白了,阙族因为利益的原因抛下了阙延两人,所以阙延两人现在是不能回阙族,这就是老来无所依了。
但是阙夜孝顺啊,心下一想,想到那个不靠谱的想要收她为徒的酒鬼。
好吧,便把爹娘一同带去极南之地,在一起也好有个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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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帝国外是十万大山,荒蛮之地。
阙夜一个人御剑也不在乎这点山路,但是带着两个人,水轩儿勉强可以召唤飞剑,而阙延早年就因为任务被废了修为,所以一路上飞一阵停一阵,进度十分缓慢。
眼看夜以深,阙延两人还要进食休宿,遂到一家简陋的民家茅舍投宿。
然,十万大山向来是荒蛮无人的地方,忽然有一家茅舍,有点可疑,但是,这方圆之地鲜少人,因而还是凭借着艺高胆大敲开了茅舍的木门。
嘎吱,木门缓缓的打开,一层木灰抖了下来,诡异的感觉。
靠,这门多久没开过了,阙夜暗暗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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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读者鄙视了一顿之后,我灰溜溜的回来更新了,其实我是第一次写小说,能写在这里已经出乎我的意料,另外,希望喜欢看盗链的朋友在看完之后回来给我个支持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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