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唇瓣。她“唔”了一声,多汁的唇瓣,很敏感地颤抖了一下,带起一种很丰满的质感。他低下头,轻咬了一下那犹如樱桃一般柔嫩的唇。
“嗯,小家伙想要什么呢?!”
他用挺拔的鼻尖,轻轻地蹭了蹭她漂亮的小鼻子。
她半垂着眼,一手揪着他的胳膊,没回答。
他低笑,似是调侃,又似是得意,当然,还少不了那种淡淡的恶意。
“是不是想要我的身体?!”
邪恶的男人!乔夏羽大声道,“要,我就要你。”说完,像只小老虎一样发威了,转个身将他整个人扑倒在床上,用一种驯服的姿态坐在他的小腹处,“说,给不给。”
“想要就自已来。”男人摊开了手,一副从容模样。
这样的他,真是可恶到极致,真让乔夏羽有一种想要凌虐他的想法,她垂头,入眼,尽是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看上去,就很有力量和爆发力,这是完全区别于女性的那种柔软白嫩的。
她看着,不知怎么的,就舔了舔唇,弯下身,小嘴轻轻的啃住一块,然后使劲吸,一直吸,就像小奶娃含住了硬粒不放。
“小色女!”男人立刻就笑了,对她这种笨绌的挑逗感到好笑,与他在一起这么久,难道她就没有学到一招两招吗?
“来,摸这里,我会很舒服。”他十分好心的抓住她的小手放到该放的地方。
“不要!”她害羞地缩回了手。
他只得再次又拉着她的手,让她摸自己。这一次,都不顾她微弱的挣扎,让她柔软的掌心,轻轻滑过自己的肩,自己的胸膛,还有自己的小腹。乔夏羽本是垂着眼,又羞又慌地随他去的,在情事上,她还是生涩多一点的,哪里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可是瞧着这个男人下面的凶器在那高高昂首,她“嗖”的一下,立刻抬起了头。
“澈——”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主动贴近了他,将自己凹凸有致地身躯,犹如拼凑拼图一般,和他的身躯镶嵌在了一起。然后,作乱似地,扭了扭身子!
男人的呼吸,一下子有些沉重了!
“不许欺负我啦!”她软软地撒着娇,逮着最近的那一处,张开嘴,轻轻地咬上了他的胸膛,然后在咬了一下之后,松开了牙齿,开始伸出舌头去舔。
“咝——”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气,有些激动。她趁机逃开了他那有些松懈的大掌,小手一滑,就摸向了他的后背,轻轻地蹭着,小腹间,一硬物抵着,她知道那是什么,不过却没有逃开,只是轻轻地压着,偶尔,会轻轻蹭动一下,男子的眸光,火苗开始越演越烈。大掌开始难耐地揉捏起了她的屁股,时而暗示性地按着她弹性而饱满的小屁股,往他的小腹间撞一下。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轻颤,而他则会舒爽地轻哼一声。低垂着脖子,黑色的头发被汗给打湿,也垂落着,他就这样隐忍的看着她,眸子里尽是汹涌的欲火。
嫌她亲的太磨磨蹭蹭,半天挪不了太多的地方,他伸出大掌,忍不住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引导着她,去亲他。所以,她被逼着,越亲越往下,直至吻到她的第六块腹肌处,停下,没好意思再往下,男人心头火热,下面更是涨地快要爆炸,正要等着她的小嘴去安慰呢,那容得她停啊,立刻手上用力,又扣着她的后脑勺往下压了压。她心头一缓,实在不好意思面对他的凶器,就急急忙忙伸手,捧住了他的臀,然后小嘴一张,死命地吸着他的小腹, 可岂知,她的这种蛮力的吸允,简直在要权澈的命。那里接近重地,也算是敏感地带,她这样似要吸了他一身精力的重重一吸,他终于破功,再也忍不住了!
“老婆,亲它!”哑声,他有些卑微地祈求。
她呜呜着,摇了摇头,安抚性地换了一个地方,去亲他。
他的小腹剧烈地起伏了两下,实在受不了了,捞起她,快走十几步,猛地将她给仍在了床上,压了上去!一边凶猛地亲她,堵着她的小嘴,似要将里面给搅烂了,一边急切地扯着她的睡袍,使劲地往下拽。
这个男人的破坏力,是绝对让人印象深刻的。
被他的狼吻给堵地没法说话,她只得自力更生,伸手去够他的手,然后万分悲催地为了以免自己的睡袍被撕坏了,反而还得配合着他脱掉!
男人误会了,以为她想要的很,立刻兴奋地够呛,吻她,越发灼热,越发不加节制!顺着她的脸,吻到脖子,最后直达小腹,然后再往下……
在他的爱抚之下,她蜷缩起身子,面庞绯红地轻颤,两手绷直,扎入了他的黑发之间,轻轻地啼哭了起来。
“老公。。。”
此时离刚才进门已经二十几分钟了,如此激烈的前戏,乔夏羽哪里受得了?只能让自己表现地像个**似的,哭声求他。“进来,你快进来,别这样了,别这样,你快进来……”
权澈心疼的看着她,大掌轻轻的纳入她的小屁股,将她移至身下,健腰一挺,顿时一股强大的力量贯穿在乔夏羽全身,她低啊一声,细臂紧紧的攀住他的肩膀,享受着那迟迟才来的欢愉。
这个正常的姿势不到几分钟,她就像是充气娃娃般,被他有力扳过了身,让她趴卧着,只见他的腰肢往前一凑,一弯,一压,一挺,顺带再将她往下一拽,再次凶猛地占有了她!
“啊——”她惊喘,被那一瞬的感觉弄得全身都绯红,小腿不由有些绷直。
男人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会因此善罢甘休!
摆动腰肢,他大力地动作了起来。
她急忙拽了一个被角,死死咬住,扬起小脑袋,用沾着泪的眼,控诉地看着他!可这样的小眼神看在某人眼里,分明就是另外一种挑逗,这让他越发兴奋了,结实的床铺也发出了几声不满的抗议声。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凌乱的床铺上,一张埋在男人胸膛上的小脸沾着泪水,说不出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