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啊孙家树?”秦剑问。
“刚才我都听到了,鲨鱼的母亲现在是癌症晚期,他的儿子患了抑郁症,她一个女人以后可怎么生活啊?我想尽可能帮她一下。”孙家树说。
“鲨鱼也是我的战友啊,要帮也是大家一起帮啊,算我一份,我把我身上的钱全捐了。”秦剑说。
“我身上带的钱多,刚好在部队不花钱,我也全捐了。”飞行员说。
“还有我呢。”
“算我一份。”
……
孙家树把自己的迷彩包腾空了,所有的钱都被装了进去,竟然装了半袋子,除了飞行员外,平时大家一个也比一个抠门,真没想到潜力有这么大,看来谁的话都不能信啊。
孙家树提着迷彩包走了过去,轻轻地在后面叫了一声嫂子,鲨鱼的妻子楞了一下,当意识到后面站着人时,警惕地扭过身子,目光看起来有点呆滞,两眼肿得跟熟透了的桃子一样。
“你们是……”
“嫂子,你忘了我们都是鲨鱼大哥的战友啊。”孙家树说。
“哦,小鱼战友多,俺都记不清了,你们是来看俺家小鱼的吧?”鲨鱼的妻子一听是丈夫的战友,鲨鱼的妻子放松了警惕站了起来。
“嫂子,我们该走了,是来向鲨鱼大哥告别的。”秦剑上前走了一步说。
“还有,鲨鱼大哥迷彩包忘在我这里了,我想把它还给你。”孙家树把迷彩包递给鲨鱼的妻子说。
“一个包有什么稀罕的,也行,正好拿回去给儿子当书包背,看到了迷彩包,儿子就会想起他爸爸来,知道他爸爸是个当兵的。”鲨鱼的妻子苦笑着说。
“嫂子,哥走了,有兄弟在,大娘还有一群儿子,有什么困难尽管提,我们一定帮忙。”秦剑说。
“什么困难都没有,政府说了,以后婆婆有政府管着,发的抚恤金足够养儿子了。”
“你要多保重自己,一定要好好生活下去。”孙家树说。
“俺还有婆婆要服侍,还有儿子要养活,俺肯定会好好活下去的。”
“为老母亲养老的事送终就拜托你了。”孙家树说。
“为俺婆婆养老送终那是我份内的事情,你们不说俺也必须做到,俺还要回家带儿子,教育他好好读书,将来长大了作像他父亲一样的人。”
“嫂子,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女人,我代表大家向你致敬,敬礼--”秦剑喊了一声。
“啪”的一下,在场的队员齐刷刷地敬了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