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精神病院一片寂静,我准备睡觉,我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我从狭小的门窗看出去,是燕子——那个小女孩的名字,她把我的房间打开了。
“你怎么有钥匙?”我问。
“我从老男人那里偷得,等天亮我再去他房间,在偷偷塞在他口袋里。”“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我问。
“我知道那个老男人的一些秘密。”
“什么?”我迫不及待的问。
“他养着一些东西,就在地下二层,我和他今天下午到过那里,可是他没让我进门,他还拿了一些新鲜猪肝,猪血去喂那些东西,我听到那些东西在依依呀呀,像小孩子一样发着不标准的音调。”
“竟有这种事?我们去看看吧。你有哪里的钥匙吗?”我问。
“我拿到了!我们必须保证4点时候回来,我要去哪老男人房间,他不知道折磨我多久呢!”
“你再忍耐一下,我相信我们会离开这鬼地方。”我说。
我们来到地下二层,打开了门,听到孩子熟睡的呼吸声,之间这里有好多铁笼,里面关着一个个长着长发,年龄从2岁到12岁不等的孩子。
“哦,好可怜。他怎么这么残忍。”我还没来的及制止她,燕子伸手去摸一个五六岁孩子毛茸茸的头发,我觉得这些绝对不是一般的孩子。
我看到那个孩子头发里那双我再也熟悉不过的红眼睛——是鬼的标志。我猛拉开燕子的手,躲开小孩尖利牙齿致命的一击,它咬在了铁栅栏上,疼得哇哇直哭,这一哭让所有的孩子都醒了。
它们用红色的眼睛带着孩童的天真,又有几分邪恶的看着我们,口里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有几个大点的孩子,叫嚷着:“吃肉,吃肉!饿!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