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的话说的很隐晦,根本就抓不到他的把柄。想要将吴用告倒,难!
陈二嘠眨巴眨巴眼,一脸的不可思议。他吴用只不过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哪来的这么阴险的心思?太不可思议了。
现在怎么办?把陆玉明告了,索偿赔偿?完全可以,但是陈二嘠不愿意。虽然陈二嘠对陆玉明一直有意见,但是陆玉明毕竟是陆彩凤的爸,告了陆玉明就等于告了陆彩凤。而且,一旦告了陆玉明,那和陆彩凤的好事就算是彻底的黄了。
陈二嘠很为难,这事不整点啥出来,心里那口气顺不下来。
“二嘎,你告又告不到,打又打不得,你说咋办?咱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给摆了一道吧?”朱大鹏道。
现在陈二嘠也不管那吴用为何要阴自己了。现在只想把心里那口气给顺了下去。
“妈的,搞!搞死那丫的!”陈二嘠咬咬牙,“哼,他吴用能给我们搞阴的,我们就不能也玩阴的嘛!”
朱大鹏一听,脸色有点发绿,不免就想到了陈二嘠跟胡二楞是怎么搞自己的了。
“大鹏,这事就交给你了。至于这么搞,你悠着点!千万别露出了马脚,不然我们一个都跑不掉。”
“行,我听你的。二嘎,这事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朱大鹏帮忙的,你就知会一声,我朱大鹏能帮的绝对不会说半句。”
“好!”
“对了二嘎,这阴吴用的事,我一个人怕是做不来,要不你跟胡二楞说一声,俺跟他一起行动。”朱大鹏道。
陈二嘠低头想了想,“恐怕不行。让胡二楞搞谁都行,但是唯独当官的不行。他这人有恐官诊,一遇见当官的就变软骨头。我怕他到时候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