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笑的很阴险,因为现在就在算计他,有现成的大头当然不能放过,“表哥”殷勤的叫了声音别提多甜了,连我自己都觉得身体发麻。
蒙轩吓得差点钻到桌子底下去,戒备盯着我打了个抖,“你,你干嘛?”
我笑的更甚了,就连一旁坐着看我们吃饭的扶苏,都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蒙轩,隐忍着笑意。不理会他们继续提升甜的指数,娇捏的说道:“讨厌啦,我又不会吃了你,干嘛那样害怕嘛!”
蒙轩咧了咧嘴干笑着求道:“小梦,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啊?咱有话能不能好好说,你这样我这心里没底。你还是别叫我表哥了,我倒情愿你喊我姓蒙的,这样心里踏实。”
这家伙算是把我看透了,知道我有事所以才会这样贿赂他,不过这警察当的让他变得有些吃硬不吃软了,明显的越发犯贱了。
既然他要痛快的,我就给他痛快,收起甜姐笑容,“那,这是你说的,是你死皮赖脸的要跟着去的,所以这一路的花销还有车票你来垫付,有意见的现在可以拎包走人,没意见吃完饭立即去买车票。”
蒙轩斜了我和扶苏一眼,偷偷地抠出钱包看了眼里面的毛爷爷,看起来很肉疼的皱眉头,但最终还是没有走人,吃完饭先一步出发去买去西安的车票了。
从老家做到西安大约要一天的时间,一路无话,等我们到达西安的时候果然天已经黑透了。我们决定先找个旅店住下,打算第二天再去拜访。
这个脑塞的男人到了晚上非得要我把琥珀石交给他,说什么扶苏就算是鬼也不能和我同房,我被气得无语只能把琥珀石交给他,让扶苏和他一个房间。
第二天一早,我们边坐着计程车来到了孙友成老先生的家中,可他家的保姆却告诉我们一个绝望的消息,孙老先生已经于几天前病逝在xx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