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扶苏整个人有些失控的后退了两步。
古越,不现在应该叫他胡亥才对。胡亥满意的勾起嘴角,冷笑着盯着扶苏,“我说什么你难道真的听不懂吗?又何必这样惺惺作态的给我看?虎毒不食子,可是父皇竟然为了你这个他最喜欢的女人的孩子,为了让你活下去逼着所有人炼药不说,甚至让我这个最小的弟弟给你试药,哈哈哈!长生药,连死了一批又一批的方式,死了一批又一批的试药死囚,到最后父皇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舍得,你叫我怎能不恨你?
而那些所谓的兄长们,在关键的时候又有谁替我说过一句话,我绝望的发过誓,别让我站上父皇的那个位置,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报复,报复他们的无情!”
扶苏被震撼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谴责这个弟弟了。他不说可我不代表我没有话问,“你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在别人的头上,如果你不是有那个虚荣心,秦始皇也不敢把你这个儿子如何,你敢说当时你没有对长生药有非分之想吗?你抓了我爷爷不也是为了让他来人家帮你炼制真药吗?”
胡亥冷哼一声,不屑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我承认我在一直调查徐福的下落,可是这老头就像只泥鳅,当你抓到了他小尾巴的时候,他就立即溜出了你的视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找了他两千年,他和我玩了两千年捉迷藏,你爷爷徐福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正直的徐大人了,别把事情都往别人的头上赖,我没抓他,为了我现在的家人,我也不会干那种蠢事。”
“你别想狡辩,如果不是你,难道是那些境外的盗墓集团干的不成?”他这样死不赖账的样子就像是小孩子,别扭级了,也幼稚极了。
放开了一切的古越推掉了那层书呆子的气质,或者说现在的胡亥的性格才是真正的他。
古越,我还是叫这个名字习惯,他很来气的瞥了我一眼,顺势的翻了个白眼,“我做过的事情向来不会回避,我没做过的我也不会承认,如果你硬要诬赖是我做的,我是无所谓。我今天来只是想和你说,不要把苗头指向我,也不要打扰我的家人,古越五年前就死了,是他求我代替他好好地活着,有了新的身体的我不会再去惦记什么狗屁长生药。至于扶苏的身体,还有我要提醒你们,尽快的把古墓里的活尸运走,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被有心人弄出来研究了,真要是公开了,你们哭都来不及。”
服务员进来的时候正好看着我和古越大眼瞪小眼,竟然笑着打趣说什么男生应该让着女朋友,什么女朋友应该是仇敌才对,天生的克星!
他又变成了那个害羞的男生,竟然还红脸,这算不算是实打实的演技派呢?
有外人不好发作,可是人走了我又实在生气,我不信他使了那么多的坏水,就只是为了这样的把扶苏唤醒,没有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目的?”
“不可告人?我要是真想整谁,还有得着这样暗中使坏吗?开始的时候我承认是为了把扶苏的事大白天下,可我发现在我做事的过程中,有人一直在偷窥暗中策划了另一场阴谋,于是我后悔了,也就在你安全出了古墓回家之后我跟了一路,看看究竟是谁在坏我好事,没想到让我意外的发现了你的身份和徐福的行踪,后面的是我都是旁观者,没有参与任何的阴谋。不过,提醒你个事,梦轩身上的*蛊不是后期被人下的,而是从小就携带在身上的,不然以他现在的道行,还没有谁能够在不知不觉中靠近他,给他下蛊。”
“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就是心里想的那个意思,你们都所有的经历放在了我的身上,我今天不过是为了洗脱嫌疑才来和你们说这些。今后不要再总是怀疑我,我没那个美国时间和你们玩这些无聊的猜谜游戏,你们不放把时间放在身边的人身上,想想为什么你们的每一步都被人清楚地知道,没有秘密可言吧!”他悠哉的吃着,端着红酒嗅了嗅,很享受的喝掉。
我气得真想掀桌子,却被一直沉默的扶苏拦住了,“小梦冷静点,胡亥向来不喜欢撒谎,他从小就是有一说一,想要的也一定不折手段的达到,但都是光明正大的让别人看到他的坏,不会暗中使绊子。”
“怎么连你也帮他说话?你忘了他差一点害得你永不超生了?”我气急败坏的直跺脚。
“害得他又不超生的人也不是我,我不过是听从赵高的安排软禁了他,他不死我怎么当皇帝。还有,让他活不成死不了的更不是我,你别忘了长生药可是你爷爷徐福炼制的,冤有头债有主,我顶多就是助纣为虐。”他竟然还滔滔不绝的这样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