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耳朵里面听到的那个声音极其动听,随即眼前就出现了一位四十岁左右年纪的女人,她身穿淡黄色的毛衣,眉目如画,看上去清丽难言。( aoye。com纯文字)仔细一看之下才发现她眉梢眼角间隐露皱纹,我估计她的年龄应该在四十岁以上了。不过她的肤色极是白嫩,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也非常漂亮,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的。
现在我终于明白章诗语为什么那么漂亮了,因为她像极了她的母亲。
现在,章诗语的母亲正在看着我,神情冷冷的。
我发现漂亮的女人如果脸色冷冰冰的话也是会让人感到紧张的。现在的我就开始内心忐忑起来。 医道官途:妇产科14
“康阿姨,我叫冯笑,是您女儿章诗语的朋友。我才从北京回来。”我一边进屋一边做自我介绍。童瑶告诉了我她的名字叫康之心。
她请我坐下,随即吩咐那个给我开门的中年妇女给我泡茶。我发现她的这套房子很宽敞,而且装修得很有风格。白色的基调,清新淡雅,屋子里摆放了不少的绿色植物,靠窗处有一架白色的大钢琴,是那种表演用的钢琴,以前我和陈圆去买钢琴的时候见过这样的,知道它的价格非常昂贵。不过我觉得这样的钢琴更具有装饰性,摆放在家里更像一样漂亮的家具。
“你刚才怎么说的?章诗语怎么啦?”忽然听到她在问我。我这才发现她的牙齿很整齐,雪白如玉般的漂亮。
“您不知道她目前的情况?”我问道。
她摇头,用手去拢了一下头发。我发现她这个拢头发的动作也很优雅。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位这么大年龄的女人还能够保持着这么漂亮的外形与气质,顿时竟然有些神不守舍起来,心里不禁替章校长感到惋惜。
“您最近和她联系过吗?”于是我又问道。
“我很多年没和她联系过了。她根本就不认我这个当妈的。”她说,神情凄苦,不住摇头叹息。
我不禁嗟讶,但是却不好去问她为什么,于是把我所了解到的关于章诗语所有的情况都告诉了她,随后说道:“我来找您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可能您去劝劝她的话应该有作用。”
她摇头,“没用的,她也恨我。”
“我不知道您当年为什么要离开她,但是我想您总是她的母亲,或许您说的话她会听进去一部分的。她毕竟是您的女儿,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您总应该去试一下吧?您说呢?”我说道。
她沉默不语,一会儿后却忽然地问我道:“你是她什么人?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我顿时一怔,即刻回答道:“她从国外回来后想进入演艺圈,于是章校长委托我岳父去操办这件事情,我岳父是江南集团的老板。这件事情我是中间人,帮他们牵线搭桥的,因为那时候章校长还是我们医院的院长。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我认识了您的女儿。这次的事情出来后章校长派我去北京劝说您的女儿,我今天才从北京回来,可惜我无功而返。”
“他自己为什么不去?”她又问我道。
“他去了,估计也没有任何的作用。现在报纸都登出来了。”我说。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是姓章的告诉你的吧?”她的神情忽然变得难看起来。
我急忙地道:“不是的。是我通过一位朋友查到的。”
她看着我,眼神冰冷得可怕,“你什么样的朋友可以查到我的住处?我可不是三岁小孩,不要以为我这么好骗。”
我不想把童瑶帮忙的事情说出来,因为她可是冒着风险给我帮的这个忙,不过康之心的怀疑也很正常,而且现在的情况已经让她对我产生了敌意,“是我一位警察朋友,她是户籍警。”
她一怔,随即脸色顿时变得和悦起来,“这样啊。对不起,我误会你了。不过这件事情我可能也没办法。她虽然是我的女儿,但是她肯定不会听我的。我自己知道。谢谢你冯医生,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件事情,但是我没办法。孩子已经长大了,她的路得靠她自己去走,我只是生下了她,后来他们章家的事情就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这件事情是她父亲的责任。冯医生,我不管你究竟是谁派来找我的,但是姓章的自己当年酿下的苦果现在就该他现在自己去承受,出了问题就来找我了?当初可是他自己要把孩子抱去抚养的。。。。。。我不管,也管不了这件事情了。冯医生,对不起,我心情不好,请你离开吧。” 医道官途:妇产科14
她开始时候的脸色还很和蔼,但是到后来越说越激动,直到最后竟然变得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我叹息了一声后随即站了起来,“康阿姨,并没有任何人派我来找您,章校长根本就不知道我今天要到您这里来,我是从您女儿那里知道您和章校长当年的事情的。我今天来完全是我个人的主意。不管怎么说章诗语也是您的女儿,是从您身上掉下来的肉,现在她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今后很可能面临她自己根本就无法承受的挫折,甚至还极有可能出现更糟糕的情况。我是想,与其眼睁睁地看着她今后可能会出现的危险,还不如现在就去制止她。康阿姨,您自己看着办吧。作为章诗语的朋友,我能够做到的也就只有这样了。告辞了。”
她没有叫住我。我叹息着出了她的家。
不过我还是有些不大心甘,在上到车上后我又反转了回去,敲门后将一张纸条交给了那位保姆,“麻烦你把这个给康阿姨,上面是她女儿的电话号码。”
作为章诗语的朋友,我能够做到的也就只有这样了。我心里再次想起了自己刚才对康之心说的那句话来。是的,我还能做什么?
随后,我直接开车去到美术学院。在中途的时候我去到了一家川菜馆,在那里买了几样凉菜,还炒了几样可口的菜让他们替我打了包,随后又在隔壁的一家超市里面买了两瓶五粮液。
到了吴亚如那里的时候菜都还是热的。不过夜色已经很浓了,我在康之心那里耽搁了不少的时间,出来后我又在车上呆了许久,因为我的心情变得很复杂、难受起来。
她看到我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过来紧紧地将我拥抱,嘴唇在我脸上不住地亲吻,“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
我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不过我很感动。因为我感觉到了她对我的情感是出于真情。
“吃饭吧,我带了菜和酒来。”我说,她抱我抱得太紧了,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我要先吃你。”她在我耳畔低声地说道。
我的心里顿时颤动起来,双手即刻开始在她的后背游走,一直向下,到达了她的臀部,顿时感受到了一种柔软与丰腴,她轻声地呻吟了一声,随即猛然地来吻住了我的唇。我们的舌开始交缠在了一起。
我们相拥着,热吻着,她带动着我的身躯在移动、旋转,“啪”地一声后她关上了灯。
我感觉到一股清香从她颤抖的身上传过来,是这么的让自己心醉着迷。 “亚茹姐。。。。。。”我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抱着她慢慢的走向那张大大的床上。
她长长的漆黑睫毛微微的颤抖着,火热的身子,紧紧地依偎在我的怀里,醉眼迷离,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我轻轻把她放在床上。现在已经是晚上,皎洁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户,飘洒下来,整个卧室变成一个柔情似水的温馨世界。
我轻轻的压在她火热的娇躯上,亲吻着她的嘴唇,她热烈地反映着,洁白的贝齿微张,清香的小舌头一卷,把我的舌头卷进了她的小舌头中间,我们两人的舌头,瞬间翻云覆雨,那种甘甜的香醇玉液,在我们两人口腔中交融着。
我亲吻着她,手指滑入到了她的内衣里面,顿时就握住了那双温润饱满**,那种柔软的坚挺温润,被我这样紧紧地握住,透过掌心,传进了我的灵魂。
我迷醉了,她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诱人。
在皎洁的月光下,我和她同时到达了巅峰。 月光如水,洒下柔软的银辉。
“亚茹姐,你舒服吗?”我紧紧地搂住如同猫儿一般躺在自己怀里的她。
“舒服。。。。。。”她小声回答着,声音发出的是颤音。她的手抚摸着我的胸脯,整个娇躯都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 “亚茹姐,我好想就这样抱着你不分开。”我说着,双手握住她饱满的**,轻轻的揉搓着。 医道官途:妇产科14
“冯笑,我也好想这样,一直这样。”她睁开了眼睛来看着我,随即微微的抬起头来在我的唇上亲了一下。
我们就这样一直拥抱,两个人包裹在被子里面,我觉得自己好温暖,好温暖。。。。。。
醒来的时候即刻就闻到了一阵奇香,随即就听到了微波炉发出的声音。
我即刻坐了起来,“我好饿。”
她身上穿着一件睡袍,睡袍下面是她白皙的双腿,她转身来看我,睡袍的上面分得有些开,里面的**若隐若现,这让她显得更加的迷人。“菜都冷了,我正说把它们热了后叫你呢。”她在朝我妩媚地笑。
我从床上爬起来,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上一丝未缕,急忙地又缩了回去。可是她已经看到我了,随即在发出轻笑声,“躲什么啊?我都看见啦。《 纯文字》你等等,我们今天都不穿衣服吃饭好不好?”
说实话,虽然我们什么事情都做过了但是我依然觉得这样有些不大好意思,“这。。。。。。”
她笑道:“我们的身体是最美的。男人有男人的美,女人又是另外一种美。你是医生,难道不知道?”
“今天有点冷。”我讪讪地说。
“没事。我把热空调开上。”她说,即刻将她身上的睡袍褪下,她那白皙丰腴的身体顿时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很大方地在我眼前展示着她的身体,“你看,美不美?”
“美,太美了。。。。。。”我喃喃地说,随即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上有了反应。
后来,我们一起吃了饭,只是喝了少量的酒。因为极度劳累后的我们都已经没有了酒兴。而且也开始有了审美疲劳,我们都穿上了衣服。说实话,如果我们都光着身子吃东西的话肯定会没有胃口的。
她叹息,“我这个搞美术的和你这个医生在一起都已经变得**了。”
我笑道:“有些事情是控制不住的。”
“你给病人做检查的时候真的从来没有出现过反应吗?”她看着我问道,眼神怪怪的。
“没有。”我说,“从来没有过。那时候根本就不会去想到性的问题。也许是因为我们上次做过了,所以一看见你就有了那样的反应。”
“冯笑,你很厉害的。姐被你弄得好舒服。”她说,随即朝我飘来了一个媚眼。
“姐,别这样啊。我经不住你的**的。”我笑着说道。
“讨厌!谁**谁啊?”她伸出手来轻轻地打了我一下。
“姐,我得早些回去。今天我才从北京回来,最近事情有点多。”我对她说道,不再和她开玩笑了。
“你等等。”她说。
我诧异地看着她去打开了房门,看着她出去了。她搞什么名堂?我心里很疑惑。
一会儿后她就回来了,手上是一个大大的画框,“我把工作室搬到隔壁来了,这样方便。你看这幅画怎么样?”
我看见画框里面是一副油画,画面的背景是一双眼睛,在左上方,然后整个画面突出的是一个漂亮的婴儿。整个画面是金黄色的基调,不过我实在看不懂,只是觉得很诡异。
“我看不懂。我真的不懂画。”我说。
“你说说,说说你最真实的感受。”她说,随即又道:“一定要说真话。”
我忽然想起上次在我评价了她的画之后她出现的那种过激的反应,心里顿时犹豫了起来,“亚如姐,我真的不懂。”
“我只是让你看看你从这幅画里面看到了什么。你说出你的感觉有行了。”她说,满眼的期冀。
我摇头道:“亚茹姐。我觉得吧,你的画最好是拿去让你们同行评价一下最好。毕竟他们才是专业的。我是外行,艺术这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懂的。你说是吗?我觉得只要你在画画的时候有那种感觉,有**就行。这就表明你已经融入了自己的理念和思想了。这样的作品才是好的。这就如同我在做手术的时候一样,只要我感觉到了,那么我做出来的手术就一定是比较完美的。我想,这其中的道理应该是差不多的吧?你说呢?”
她摇头,“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也不完全正确。比如你特别喜欢《晨曲》那幅画,这就说明你是看懂了那幅画的,连你都觉得很美的画,我想更多的人都会觉得它很好的。因为不管一个人是做什么职业的,但是他们对美的审视应该是相同的,那就是画面协调,不觉得生硬造作。其实书法、古玩等的鉴赏都一样,好的东西一看就知道了。记得有次我看到一件古玩,其实我也不懂的,当时不少的人都觉得那应该是一件真东西,但是我就是觉得它看上去别扭,后来专家鉴定果然是假的。所以,我觉得外行看东西有时候更能说明问题。外行的眼里淡化了艺术,但是却加深了对美的感觉。所以冯笑,我很希望听听你对这幅画的看法。”
我还是不想说,因为我实在没觉得她的这幅画有什么好,“亚茹姐,我真的没什么看法。这就如同每个男人心中对美女的评判标准不一样的道理相同,真的,我无法评论你的这幅画,我还是觉得你应该拿去请你的同行看看的好。”
她看着我,就这样看着我,我被她看得有些心慌起来,“亚茹姐。。。。。。”
她在叹息,“我明白了。”
我发现她的眼神顿时黯淡下来,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神采,顿时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话里面其实已经表达出自己的某种意思了。我不想再打击她的艺术灵感和信心,而且我真的不知道她的画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于是急忙地道:“亚如姐,那位就说了啊。”
她顿时大喜,“你快点说啊。”
我去看着那幅画,“我觉得这幅画还是让人感到震撼的。我觉得这双眼睛应该的主人应该是一位母亲的,它们流露出来的是一种经历了痛苦后的温情,不,不是温情,是慈爱,还有幸福。这个孩子就在她的面前,那双眼睛里面看到的是希望和未来。。。。。。”
其实我只是从我作为妇产科医生的角度在揣测一位母亲的那种内心世界,根本就不是从这幅画上面看到的。
她顿时惊喜起来,“你还说没看懂呢。你说得太正确了!我要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朝她微微地笑,“祝贺你,亚茹姐。”
其实现在我特别想马上离开,因为我很担心她继续问我。可是,我想要离开的话还没讲出来就听到她继续在问我道:“还有呢?你发现有什么不足没有?”
我摇头,“我觉得很好了。不过我真的不懂画的。亚茹姐,我倒是给你提一个建议,我想,你如果真的想要感受到一位母亲生下孩子那一刻的感觉的话,最好是自己尽快当上母亲。”
她瞪了我一眼,“冯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放心,姐绝不会纠缠你的。”
我慌忙地道:“亚茹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你刚才的话根本就是错误的,谁说非得要自己去亲自经历了才能够知道其中的感觉?你看那些拍摄战争题材的导演,难道他们非得要亲自经历战争才可以拍出优秀作品来?艺术是需要想象的,明白吗?”她说。
我不禁苦笑,“好吧,算我说错了。亚茹姐,我得回去了。”
她看着我,“冯笑,姐其实很寂寞的,你有空的话经常给我打电话,好吗?”
“难道你就准备这样过一辈子?”我问她道,柔声地。
“还能怎么样?我的爱情早已经死了,只剩下**了。但是却又不想随便去和别人做4爱。现在的病太多了,我害怕。”她说。
我一怔,顿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她也在笑,“我说的是实话,你不准笑!”
在回家的路上我给康德茂打了个电话问他现在忙不忙,我说想和他谈点事情。他告诉我说他现在正和黄省长在北京,要半个月后才回来。
我顿时着急起来,“那怎么办?我准备请常行长吃顿饭呢。我有事情想要麻烦她。我还说请你作陪呢。”
“是不是家乡的那个项目出现了资金上的困难?”他问我道。
“是啊。很急的一件事情。”我说。
“这样吧,我给她打个电话,然后你直接和她联系就是。你们已经很熟悉了,应该问题不大的。”他说。
“也只好这样了。”我说,随即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歌剧院和京剧团的那件事情,如果你方便的话给黄省长讲讲,文化厅的报告已经交到你们省政府了。对了,还有上次我给你说的林姐那里水泥厂的事情,最近怎么样了?”
“歌剧院的事情我已经给黄省长讲了,他说那件事情得分管文化的副省长在政府常务会上提出来研究后才能决定。冯笑,这是程序问题,不过这件事情的最终决定权是在省长手上,而且还需要经过省委常委会研究后才能最终决定。黄省长是常务副省长,也是省委常委,有一定的话语权但是却没有最终的决定权。但是文化厅上交来的方案就显得非常重要了,这一点你和你岳父好好再商量一下。”他说。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最终得省委书记决策。是吧?”我问道。
他笑着说:“在电话里面我只能这样讲。”
我顿时明白了,“好吧,我给我岳父讲一下,让他和文化厅的领导好好商量一下,尽量拿出一份具有说服力的材料出来。”
“聪明人一点就透啊。”他笑着说,随即问我道:“水泥厂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你不知道?”
“是吗?我还真的不知道呢。谢谢你了啊。”我顿时高兴起来,不过我心里对孙露露有些不满了:怎么不告诉我呢?转念一想顿时就明白了:可能她也不一定知道这件事情,毕竟时间很短,而且她最近太忙,可能与童阳西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很少。
“你和我这么客气干什么?”他不满地道,“就这样吧,我给常行长打了电话后再给你讲情况。”
“别忙。你和丁香究竟什么时候结婚啊?”我问道。我想:宁相如那里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么他和丁香结婚的事情就应该顺其自然了。
“你不问我这件事情我还搞忘了对你讲了。冯笑,最近不知道是怎么的,丁香忽然对我不冷不热的起来了,我又忙,没有多少时间和她交流,很多事情在电话上又说不清楚。所以我想,如果你有空的话帮我去问问她好吗?”他说道。
“怎么搞的?”我诧异地道,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是不是那天晚上宁相如对她说了什么?那天她们两个人在边上嘀咕了那么久,你知道的啊?”
“按照道理说宁相如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的。我也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你帮我问问她,好吗?”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