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不过我心里还是有着一种犹豫:这件事情真的很可能会引起陈书记对我的反感。《纯文字》
有人讲,男人心中最在乎三样东西:权力、金钱、美『色』。越是成功的男人对这三样东西就越是在乎,因为这三样东西本身就代表着男人的成功与否。此外,成功男人对女『色』有着独占『性』的心理,这是男人作为雄『性』动物的本能所决定的。
我对心理学有过研究,而我本身就是男人,所以对男人,特别是成功男人的心理状态有着较深的理解。也正因为如此,我绝不会去犯下如此明显的、不应该出现的错误。
可是,如今我和朱丹的事情已经成为了现实,那么接下来我怎么办呢?难道我真的要像有些男人那样,提起裤子后就不认人了? 医道官途:妇产科13
而作为朱丹来讲,我觉得她是非常聪明的,她的聪明就在于,她用她的坦率给我出了一个巨大的难题。或者说,这个女人非常善于利用她自己的身体。
记得有个女人说过这样的一句话:这是一个男权的社会,优秀的女人应该善于利用自己的身体去控制那些优秀的男人。
我很怀疑朱丹就有着这样的意识。她太漂亮,太主动,这说明她知道自己的价值所在。
不过她却说对我的要求并不高,对此我很是怀疑。但是现在我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而且我的内心并没有真正后悔什么,因为我知道这样的事情是自己根本就无法抵御的。今天我答应她见面的时候早已预感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是仅仅是预感,更准确地讲是期盼。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内心里面产生出这样冲动的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出于一种动物的本能,更是内心深处自己的自信:凭什么他就可以占有所有漂亮的女人?我哪点比他差了?
当然,这是我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一种想法,只有我自己隐隐约约地可以感觉得到这种意识有可能在我内心里面存在着。
这样的想法很危险。与此同时,我忽然担忧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朱丹在我怀里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啊,我马上去冲洗一下,怀上了你的孩子就麻烦了。”
她的这句话顿时就让我的心里放心了许多:这说明她真的不想给我增添过多的麻烦。
可是,当一个女人越是这样的时候,作为男人的心里反而会更加内疚,与此同时,内心的责任感就会忽然增强。
也许她本来就是这样在想的。不过,假如她是因为太了解男人才这样在说、在做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不,她不应该是那样的女人。如果她真的是那样的女人的话,绝不会把一个酒吧开成那个样子的。如果一个女人有着那么厉害的内心,而且又是那样的漂亮,她想赚钱还不容易?
那么,她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就是为了调动工作的事情?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必定在以前和不少的男人有过这样的关系了,而不是像她说的只有四、五个。
我在床上躺着,满脑子里面的胡思『乱』想。
她出来了,脸上带着笑。而且她用白『色』的浴巾包裹着她修长而婀娜的身体。她这样有着更大的诱『惑』力。
对女人来讲,学会遮掩自己的身体才是最聪明的,因为若隐若现才更加容易撩拨起男人的欲望。
不过我的激情刚刚已经结束,此时心里虽然有波澜在『荡』漾,只可惜力不从心。她揭开了被子,然后钻到了我的怀里。随即,我就发现她扯掉了身上的那张白『色』的浴巾,然后,我的身体即刻地就感受到了她滑腻肌肤的相触。
她的头在我的臂弯里面,她的手来到了我的脸上,“我不想睡,一会儿你还可以给我一次吗?”
我将她揽入到自己的怀里,“休息一会儿,现在起不来。” 医道官途:妇产科13
她轻笑着,同时伸手到了我的胯间,“嘻嘻!刚才还那么威武的啊,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也去『摸』她的下面,干干的,不过却有一种清爽的感觉。那是因为她刚刚洗过澡的缘故。我的手指在她的缝隙中轻轻抚『摸』,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花瓣的柔软。
她在笑,“别『摸』我啊,你把我『摸』起来了,你又起来不了,怎么办?”
我在她耳边低声地道:“那我用嘴巴亲你吧。”
她急忙地道:“别。。。。。。女人的下面很脏的。而且我听说那样会影响到男人的运气。”
我笑着说道:“那是『迷』信的说法。你刚刚洗得那么干净了,没事的。”
她微微地摇头道:“不是『迷』信。而且,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说是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她的手轻轻『摸』着我的那里。忽然,她就笑了起来,而且笑得身体在『乱』颤。
我诧异地问她道:“你笑什么啊?”
她还是在笑,一会儿后才说道:“我忽然想起那些坐在『主席』台上的领导,还有那些更大的官,想起他们也可能和女人做这样的事情,顿时就觉得好笑了。”
我记得这样的话在以前好像也有一个女人对我讲过,不过我一时间记不起来究竟是谁了。心里顿时就苦笑:女人的想法有时候还真的很奇怪,她们怎么会想到那样的事情呢?
不过想想也是。试想,那些坐在『主席』台上的领导,一个个都是人模狗样的,如果去想他们在床上和女人在一起时候的模样,这还真的有些可笑。可是,我也是其中的一员啊?随即我就去触『摸』着她下面最敏感的那个点,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你也见我坐在『主席』台上面过,那时候你就想过我们会这样吗?”
她不住地轻笑,“还别说,我还真的想过。因为我发现你在他们当中最年轻,最帅,而且还是单身。”
她的话顿时撩拨起来我的激情,即刻就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开始有了反应。
她也感觉到了,随即就听到她在笑,“咦,起来了!”
我进入她体内时,在她体内停了片刻,在那里膨胀着、颤抖着。突然我开始难以自持地抽动,直到高『潮』。这阵抽动激起了她体内一股新奇激动的涟漪,那涟漪『荡』漾着、『荡』漾着,恰似温柔的火苗,轻若鸿『毛』,直到美妙的顶尖,完美,完美至极,将她灼热的身体彻底融化。后来她对自己这样的感觉还有过一种描述,她说:这感觉就像铃铛,铃声如涟漪『荡』漾、『荡』漾,最终,她不知不觉发出**的叫喊声来。而且,她再也无法强制自己自行动作了。她感到我在从她体内退出,退出,收缩,在可怕的最后一刻就要滑出去了,离她而去,她的心为此发出了呻『吟』,因为她整个的子宫还绽放着,轻柔地,轻柔作响,像海浪下的海葵,呼唤着我再次进来让她彻底受用。 此时,她不知不觉中依旧激动地紧贴着我,我并没有滑出。她感到我那柔软的肉蕾在自己体内耸动起来,以一种奇特的节奏冲进来,有节奏地膨胀着、膨胀着,直至将她整个意识的空白填满。随之,我又开始了那难以言表的抽动,那简直不是抽动,而是纯粹深入的旋动,如旋涡愈旋愈深,穿透了她整个的肉体与意识,直至她变成一条感觉的流水。
她不自觉地叫喊着,叫得没了人声,那是漆黑夜『色』中发出的叫声,是生命的呼喊。当我那男人的生命泉水在她体内喷涌时,我听到了我身下的叫声,几乎为这声音所惊慑。随着她的叫声渐弱,我也平静了下来,全然僵住,浑然不知,而她紧抓住我的手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一动不动了。 我们横陈于斯,失去了意识,甚至意识不到对方的存在,全然地丢了自己。。。。。。
这天夜里,我们没有再做。因为我太累了,在前一次结束后我就进入到了美妙的睡眠之中,这是我少有的,在黑暗向我袭来的时候有如此美好的感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却发现她已经离开,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因为我这是一次少有的晚起。
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是上午十点半。我拿起电话,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给她拨打了过去,“你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笑道:“昨天晚上我就回上江来了。你做梦了吧?”
我也笑,“我真的做梦了?那么你告诉我,究竟我可能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呢?” 医道官途:妇产科13
她笑着说:“谁知道呢?你是领导,肯定做了一个很纯洁,很高尚的梦。是吧?”
我不禁就笑,“是的。可能吧。”
她说:“我马上到台里了,今后联系啊。”
我急忙地道:“好,今后联系。”
电话挂断后我心里不禁就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而此时,我心里却更加纠结起来:这件事情怎么办啊?
再想想,等一段时间再说。我对自己说道。
即刻起床,回家。
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那个日本人田中一雄打来的,“冯市长,我刚刚从北京回来。我想给您拜个年。可以吗?”
我笑着说道:“不需要的。我还是希望我们像君子一样的交往。君子之交淡如水。这样多好?”
他说:“不,你们中国人很重视春节这个节日,我们日本人其实也要过春节的。可惜的是我不能回去。每逢佳节倍思亲,在这样的日子里,虽然我不能回日本,但是我特别想和自己的朋友在一起。所以冯市长,我非常希望您能够给我这样的机会。您放心,我不会贿赂您的。哈哈!我请您吃顿饭怎么样?”
我觉得他这样的请求倒是不好拒绝了,随即就问:“那么,您现在是在我们省城呢还是在上江市?”
他回答道:“在上江市。今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吧,我还请了陈书记和柳市长。对不起,我通知您的时间稍微晚了些,不过我也是在通知您之前才给陈书记和柳市长打了电话,他们正好都在。您不会因此而责怪我吧?”
听他这样一讲,我倒是不好说什么了,“那行。我马上赶回上江来。”
他不住向我道谢。
这个日本人确实与众不同,他对我们国家的文化非常了解,而且也非常熟悉我们官场上的一些东西。
上次的事情我们替他处理得非常的好。当时就抓获了敲诈他的那几个人,同时也替他追回了被敲诈的那笔钱。他即刻向我们市公安局捐了一百万,不过他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不希望我们对那件事情进行宣传。
为此,陈书记和我,还有市公安局的卢局长专门请他吃了一顿饭。在酒桌上他显得有些尴尬,期间不住在说着惭愧之类的话。
那个案子被市公安局保密了下来。因为这件事情涉及到这个日本人的隐私,更可能会因此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陈书记后来还特地私下向汪省长做了个汇报,并且汪省长也动用特权——对那几名犯罪嫌疑人进行异地不对外公开的审判。
其实我们国家对异地审判多用于高级官员的腐败案件,不过我们国家在法律上对这一条的规定却显得有些模糊——根据刑事诉讼法第二十六条的规定,上级法院可以指定下级法院将案件移送其他人民法院管辖。
这条规定并没有明确哪些案件可以进行异地审判。所以这也让汪省长的特权产生了作用。
而正因为如此,田中一雄对我们的这种处理方式更加的感激不尽。
其实我心里是清楚的,我们这样做,包括汪省长使用特权的根本原因还是在于“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这样的思维和前提。
不过我对于田中请客吃饭的事情还是比较小心,随即就给陈书记打了个电话,“陈书记,田中说晚上准备请您、柳市长和我一起吃饭,是这样的吗?”
他说道:“是啊。这个日本人,临时打了电话来,我本来有了其它的安排。没办法,谁让他那么重要呢?只好答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