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镜,我长得有这么恐怖吗?”
“下次试试就知道了。”
“你......”
钱浅浅瞪着时镜那张欠扁的笑脸,恨得咬牙切齿。
从她上了他这条贼船,啊,不,是贼车,从她上了他的贼车开始,她就有种送上门找死的感觉。
明明知道自己斗不过这条黑心大灰狼,可还是一次又一次被他骗上贼车,然后被他的毒舌气了一次又一次之后,老实地选择闭嘴。
在他的淫威下,她能苟延残喘地活到今天还没断气,她的生命力真的比墙角那些被踩了一次又一次的小草还要顽强。
安静地在他的车子里看着他绕了一圈又一圈,她竟然惊奇地发现,跟他孤男寡女坐在他的地盘上,她竟然一点都不担心他会对她下手。
这个黑心的资本家怎么会给她这般信赖的感觉?
奇怪了?她怎么会那么相信时镜呢?还是......她真的怀疑自己的魅力,真的差到引不起时镜一点“凌辱”的兴趣?
心底在想到这样一个可能性的时候,竟然还有些小小的失落。
该死的,钱浅浅啊钱浅浅,你的智商退步了么?
这资本家不愿意“凌辱”你,你竟然还失落了?
视线偷偷地看向时镜在这时候沉默的侧脸,心里微微地叹了口气。
上天真的很不公平,什么好处都被这资本家给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