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呢,这资本家哪里会突然那么好心担心她,原来是担心她出事了,他没处要债了。
瘪瘪嘴,她看着时镜,不屑道:“才七百万而已,你用得着担心成这样吗?”
“你这是在指责我吗?”
时镜看向她,挑了下眉毛,反问道。
“当然不是,呵呵。”
立即换上了谄媚又狗腿的笑容,她摇摇头,认真道:“我只是觉得你这个债主太敬业了。”
时镜没打算跟她多贫嘴,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之后,听似随意地开口道:
“好了没,可以走了吗?”
钱浅浅一愣,不知道时镜特地来找她是担心她消失之外,现在又等她走是要做什么?
照理说,这个资本家一弯腰的瞬间很可能都是损失几十几百来块的事情,没理由花一早上的时间找她啊?
那他的损失可比她的700来万大多了。
以时镜这奸商的脑子,不可能会做这种捡了芝麻丢西瓜的蠢事,可是他真的做了。
抿着嘴,将心思摆在了脸上,她没有直接回答时镜的问题,而是换了个问题小心翼翼地问他道:
“那个......你找我是不是还有其他事?”
被浅浅这个问题问得有些不自然,时镜的眼底划过一道莫名的心虚。
目光闪烁地将视线投向别处,他的脸上挤出了一丝不耐之色——
“你刚才没听清楚吗?”
“呃......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