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镜不开口,那云淡风轻的模样说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说有多碍眼,就有多碍眼。
可是,她向来是属于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的那种人,见时镜不说话,她发现自己连发火的导火线都没有了。
感到有些没趣地在椅子上重新坐下,她打算不跟这个可恶的资本家吵。
只要这资本家不挑事,她发誓,她绝对不吵!!!
为了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她只好瞪大眼珠子,狠狠地瞪着时镜。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真希望在这个资本家的身上多瞪出几个窟窿出来。
咬牙切齿地瞪了几分钟之后,她开始感到眼睛有些酸涩了起来,才不情愿地伸手擦了擦眼睛,有些不争气地将视线收回。
而时镜,从头至尾都是交叠着双腿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远方,薄唇微勾,手上端着咖啡杯子随意地把玩着,而注意力却一直停留在钱浅浅的身上。
见她想要对他发火,却又无处发泄,只能用那双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直到瞪得两眼发酸又搓着双眼的小模样,他就觉得她可爱极了。
他太喜欢她留在这里了,只有这个女人留在这里,他的生活就会有太多的乐趣。
这些乐趣跟爱无关,就如他当初所说,他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钱浅浅也不例外。
对她,他的感情也只停留在喜欢而已。
可是,为什么他发现这样的说法到现在却越来越站不住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