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着回眸,见时镜依旧是一副慵懒的表情看着她,摇头道:“不用了。”
“那怎么行啊,你现在必须吃药。”
钱浅浅并不同意地摇摇头,第一次在时镜面前摆出了不容置否的表情,也是第一次敢跟她口中这个时大神说出“必须”两个字。
但见时镜完全忽视掉了她这句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现在很累,想睡觉。”
说完,就作势往楼上走去,却被钱浅浅给挡住了去路,“不行!”
面对眼前这双透着不容置否神色的漆黑眸子,时镜的眼帘微微地眯了起来,在钱浅浅略带心虚的眼神中缓缓凑近她,道:
“你敢拦着我?”
声音并不响,却让钱浅浅毫不考虑地将伸出来的手没骨气地收了回去,脚步识相地往旁边一站,对他让开了道。
时镜在她的身边绕过,提起脚朝楼上走去,而钱浅浅自然是不放心地跟在他身后,不死心地劝着他道:
“时镜,你就听我一次嘛,你的手刚刚被固定好,必须要吃药,而且,你要是不吃药的话,夜里痛起来怎么办?”
没有得到时镜的半点回应,她继续再接再厉地跟着他,继续道:“时镜,你就别耍少爷脾气了,你吃药吧。”
“......”
还是得不到半点的回应,钱浅浅并不气馁,跟在时镜的身后,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进入了时大神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