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扪心自问,却发现,连笑的力气都没有,哪怕只是嘲笑,也没有了半丝的力气。
在时镜离开之后,她在天台上站了没多久,也跟着离开了。
不过才短短的一个小时,却让她的心情从谷底到云端又跌回谷底,就如她的人生一样,荡气回肠,却让她感觉不到半丝酣畅淋漓的感觉。
回了房,她在床上躺了下来。
她没有去时镜的房间,虽然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了,也习惯了每天从地上睡下,又从时镜的那张柔软大床上醒来,可是......今晚,她却再也习惯不起来。
她没来时镜的房间,时镜也没有去叫她过来,总之,今晚,奇怪的岂止是她,连他......都跟着奇怪了。
他发现他介意了,介意了那个她口中偷偷喜欢着的学长,那个喜欢对着她笑得温柔的学长。
他真的介意那个男人,介意到不惜再一次用那对他来说根本是九牛一毛的七百万欠款去绑她在身边,对着那个男人,也对着她,宣布自己的所有权。
他......竟然害怕了。
在钱浅浅对着他亲口承认她喜欢那个学长的时候,他害怕了。
他时镜,也有害怕对手的那一天,只因......现在他们要争的不是一桩生意,而是钱浅浅,这个让他有了多次例外的女人。
而他,却输在了那可以让钱浅浅回忆的青涩年华,美好又让人追忆的起点,输了整整十年的时间,现在,他还能赢得回来吗?
他在心里不知觉地想着,却从未发现,在他的潜意识里,钱浅浅的重要性已经到了让他感觉到了会被别人抢走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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