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
性感又温和的声音从她的耳畔传来,成功地让钱浅浅回了神。
回想起自己刚才脑子里那异想天开的想法,她的眼底划过一道不自然之色。
对炎君杭露出了一抹心虚的笑容,她回答道:“没什么,只是在想,我有生之年竟然还能享受到这么尊贵的待遇,呵呵......”
她半玩笑半认真地说着,引得炎君杭轻笑出声,“你的意思是说,你坐车的时候,没有人给你开过车门吗?”
他问得有些随意,而钱浅浅听他这么问,有些没好气地耸耸肩,瘪瘪小嘴,道:
“想得美呢,时镜那个资本家不直接把我往车子里塞已经算是他大发慈悲了,我哪里还指望他给我开车门。”
当然了,她说这句话的前提,自然是坐时镜的车了,打出租车的时候除外。
更何况,打出租车的时候,也是她自己开的门,哪怕是坐时家司机的车,也只是在司机为时大神服务的时候,她顺便沾边了而已。
听她这么说,炎君杭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动得不动声色,脸上的表情也有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小变化。
听钱浅浅说话的口气虽然充满了对时镜的不满跟鄙视,可偏偏在他听来,却多了一份他不能拥有的亲近。
那一种亲近是发自内心的自然,没有半点做作,而这样的亲近,却是他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