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外,在这时候缓缓驶过一辆傲视群雄的银色跑车,傲人的车牌,傲然的跑车线条,都让人明白开车的人是谁。
“该死的,钱浅浅,你最好是把手机给丢了!”
时镜恼火地将一直没人接听的手机给挂断了,拳头狠狠地朝方向盘上砸去,车子发出了刺耳的喇叭声。
刚才管家打电话给他说那个笨女人生病去看医生了不能给他送饭,他就紧张地直接从公司里出来了。
打她手机一直没人接听,医院也跑了一家又一家也没见到她,该死的,她看个医生难道还看到火星上去了吗?
咬牙切齿地抓着方向盘继续开着车,手机还是不停地拨通出去,却在听到经过的公园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时,而将手机募地掐断了。
“大家好,我叫炎君杭,我身边这位是我的学妹浅浅,今天我们路过这里,见两位新人新婚宴喜,就想为两位送上我们最诚挚的祝福......”
炎君杭下面的话,时镜已经没有多少心思听下去,目光在听到炎君杭跟钱浅浅这两个名字时,深深地眯了起来。
眼睑上染上了一层薄冰,冰凉的寒意渐渐从他的眼底散发出来,让车子里温度骤然降了好几分。
那张往日波澜不惊的俊颜被一层说不清的情绪笼罩着,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发出了骨骼碰撞的声音。
他的脸色难看得有些可怕,视线投向手机上的那个名字,眸光陡然冷了好几分。
薄唇带着几分冷笑地勾起,他将车子往路边一停,车门被打开,跟着又狠狠地被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