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钱院长在这时候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却比起先前要严肃许多。
“时先生,我这把老骨头我自己很清楚,我也知道浅浅那孩子不希望我出半点事,但是......”
“所以,你不应该出半点事。”
时镜那不容置否的声音打断了钱院长的后半句话,即使他神色依然淡漠,可眼底的那抹不容置否的坚定还是让钱院长不由得怔了怔。
仲怔片刻之后,他对时镜刚才的话并不以为意,还是兀自继续道:“时先生,我想拜托你,能不能替我照顾浅浅......”
“不能。”
时镜募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视线对上钱院长那错愕的眼神,不近人情道:
“钱院长,我不会照顾任何人,浅浅也不希望我照顾,你别把注意打到我的身上,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你自己的身体养好,浅浅还是由你自己来照顾。”
他的声音冷了好几分,如鹰一般的双眸在此时深不见底,可依然不容抗拒。
他听得出钱院长话中的意思,一些临别遗言的味道让他有些排斥,他当然明白钱院长将钱浅浅遣开又跟他说的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好看的眉头轻蹙了半分,眼底那凛然的模样让钱院长再度怔了一下,可下一秒,他还是兀自地说着:
“时先生,你应该知道,浅浅已经因为我,欠了你700多万了,你认为,是我在照顾浅浅,还是浅浅在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