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不动声色地勾了起来,视线淡淡扫过钱院长跟前的钱浅浅,眼神一闪。
跟着,缓缓投向钱院长略带心虚的眼神,重复了一声:“真的没事?”
钱院长的心被时镜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而问得猛颤了一下,抬眸,对上的依然是时镜那双平静的眼眸,还有嘴角那似有若无的微笑。
可是,时镜这样的人,天生就能带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架势,哪怕他此时明明笑着,可还是让钱院长看着胆颤心惊。
当下便不自然地笑了两声,道:“当然没事,老骨头能有什么事呢。呵呵......”
他的目光不再跟时镜对视,生怕自己的心思会被时镜看穿一般,第一次跟时镜如此近距离的对话,才知道有关时镜的传闻一点都不假。
这个年轻人确实太危险了。
听钱院长这么说,那明显躲避的眼神让时镜微动了下嘴角,视线跟着收回,他意有所指道:
“没事就最好,我可不想再看到有人跟我耍脾气非要来医院里照顾你,所以,钱院长,我希望你最好一直都健健康康的。”
他的目光有些犀利地投向钱院长,话中隐藏着的意思钱院长自然是明白,他知道,浅浅很害怕他会出事,就是因为如此,有些不必要的事,他更加不想告诉浅浅了。
“那是,那是,呵呵......”
对时镜点点头,干笑了两声,可目光还是不敢跟时镜那双犀利如刀剑的眸子对视,只要跟时镜的眼神对上,他便开始不由自主地心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