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话,他没有说,跟着,便从钱浅浅身边离开,转身决然地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时镜的视线还是带着几分依恋地看了床上的人儿一眼。
门,在之后被悄然锁上了。
第二天,当钱浅浅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心口莫名地疼疼的,眼角,还带着残留的湿润。
手,轻轻地往眼角伸去,指尖还能触及到一片温热。
昨晚,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感觉到时镜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不记得他说了什么话,只是在梦里,她听得哭了,好像整颗心都在疼。
哪怕现在醒来了,心,依然泛着微疼。
视线,触及墙上的时钟日历,她忽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两个月的合约,终于结束了。
只是,明明应该感到轻松了才对,为何还会眼底发酸,心里发沉?
就连下床的动作都觉得提不起半点劲。
坐在床上好久,她终于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看上去轻松一些。
走下床来到窗口,她伸了伸懒腰,“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她对着落地窗自语道,视线却不经意地透过落地窗触及别墅门口那辆快速驶出去的黑色迈巴赫,钱浅浅的心,再度紧了一下。
在窗口又待了一会儿,她才走到浴室,随便地洗漱了一番,出来的时候,脚步又下意识地顿了一下。
脸上犹豫了片刻,便拿起被她放置在衣柜底层的小行李箱,跟着将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些东西都给收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