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脚踝却在这时候一崴,痛得她皱起了眉头,可依然比不上心口被刺中的那一刀。
她无力地蹲坐在楼梯口,从未有多的委屈涌上心头,那种有苦不能说的苦涩,她只能孤独地往肚里咽下。
手,轻轻地揉搓着红肿的脚踝,视线却不敢往时镜的房门看一眼,她甚至不敢去想象在房间里此时正进行着的画面。
房间里,钱浅浅关上门的一刹那,秦沫羽的唇便勾了起来,转头乖巧又讨好地在时镜的胸口画着圈圈,那样的挑逗,充满了情色跟暧昧,妩媚的眼神,闪烁着几分浓情,在时镜的眼下涌动。
“镜,你想要我怎么陪你?”
她开口,妖娆的薄唇闪耀着动人的异彩,可在时镜的眼底,却看到的只有让人作呕的恶心。
放在他胸前肆意的手被他拿住,在秦沫羽错愕的当口,狠狠地将她甩开了,原本挨着他的身子也被时镜毫不留情地从身边推了出去。
见他从沙发上站起,起身走到窗前,冷然的目光不带半点感情,背对着秦沫羽,口气平淡道:“刚才的那一巴掌加上上次令堂的那一巴掌,我都记在账上。”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听似随意的交谈,平稳得没有半点节奏,就像是在发布一个通知一般,却让秦沫羽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许是压抑已久的情绪在她进门的时候看到钱浅浅衣衫不整的模样时就被挑起,抑或是看到时镜在这时候哪怕被钱浅浅伤得那么彻底依然这般维护她而难以忍受,她站在时镜身后,失控地流下了眼泪。
“时镜,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取代钱浅浅在你心里的位子?”
她,终于问出了口,压在心里那么久的问题,在此刻,终于从她的口中壮着胆子问了出来。
落地窗前,时镜的眼眸因为秦沫羽的这个问题而猛烈地颤抖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