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嵇禄的心愿却是未能如偿,南宫龙泽低沉一声令下,打破了他的暇想。
“带她一起去。”南宫龙泽眸光暗沉,语气没有丝毫犹豫,从昨儿他就看出了这个叫风灵的丫头不简单,让嵇禄叫人去查探她的底细,不过却是没有这么快有回应。
“爷--”嵇禄不能置信的望着南宫龙泽,似没有想到男人竟然会做出这样决定,让他带着个丫鬟去执行任务,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不必再说了,先带着她,指不定还真能用得着。”南宫龙泽打断了嵇禄的话,语气很坚决。
“咳……你这是想憋坏本王的儿子么?都说了将军府的事情本王自会处理妥当,你安心养胎分娩就是。今儿京城里有名的几个产婆都已经住进了平南王府,随时等着王妃这边的消息。”南宫龙泽悠悠地从门外走了进来,正好听见了女人和孩子说的话,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女人竟和孩子打起了商量,分娩的事儿岂是可以人为控制的。
“属下按着王爷的吩咐去了曹府,正巧遇上曹大人的轿辇出门,于是属下和风灵姑娘就暗中跟了过去,王爷恐怕怎么也想不到曹大人去见了谁?”嵇禄眸光一暗,眼神连同语气都让人感觉到神秘气息,也更让人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月黑风高的夜晚,天气变得愈加凉了,皇甫羽晴不禁担心起风灵那丫头,一向穿得较少的她这会儿夜里不会冻着吧,白日倒是没有想到这上面,此刻彻骨的寒气从镂口木窗的缝隙间逸入,也让她突然意识到这事儿。
“本王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定是个强壮的小子。”南宫龙泽狭长的鹰眸半眯,连同缝隙间透出的精芒也带着笑意,整张俊颜洋溢着喜悦,不难看出是越来越期待这条小生命的到来。13acv。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和二哥有关?”南宫龙泽狭眸半眯,这话像是在问嵇禄,更像是对自己说的,眸间的细缝迸射出的精光不容忽视。
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寂静得可怕,两个谁也没有说话,男人就这样凝望着她,她却撇开脸去佯装眺望窗外的景色,刻意回避着他的眸光。
“就算你进了宫又能如何,你又怎么能揣测到他们打算如何捏造证据来陷害皇甫家?”南宫龙泽低沉冷冽的嗓音透着不悦,看看这女人鼓得跟球似的肚皮,眼看着就要分娩了还不肯安份,若是在路上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
是禄如南简。“快进来说话。”皇甫羽晴迫不得待的朝着房门的方向迎走过去。
“这还不是关键。属下让风灵在暗处把风等候,自己则悄悄潜到了屋顶,没有想到竟然听到了一则惊天密谋,这一次皇甫将出事儿,果然是曹家从中作耿,属下亲耳听见贺迦对曹大人提到证据弄丢了的事情,曹大人信誓旦旦的保证,三日内一定能够补上这个窟窿,这一次一定不会让皇甫将军有翻身之日。”
腹中的小家伙不安份的踢着女人的肚皮,看着高隆的腹部像弹钢琴似的起伏,皇甫羽晴也不得不回过神来,水眸凝向高隆的腹部时漾着暖暖的温柔,柔荑轻抚上腹间,和肚子里的孩子聊了起来--
“臣妾一定要去。”皇甫羽晴倔强的小脸微仰,清冷水眸凝对着男人眸底锐利的锋芒,一脸正色的道:“臣妾若是不进宫,就不会知道贺迦所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看见两位主子都变了脸,嵇禄到了嘴边的话瞬间像被卡住了似的,一时之间变得有些犹豫起来,不过很快南宫龙泽便注意到了他的犹豫,冰冷出声:“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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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南宫龙泽和皇甫羽晴的脸色都更显肃然,嵇禄却在这个时候侧眸瞥了风灵一眼,那丫头水眸流转,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出声:“奴婢到门外把风--”
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光透着丝丝笑意,缓缓站起身来,凝望着小脸撇向一旁的皇甫羽晴,这女人自打这次跟他回府后,虽然表面还是说话,也共处一室同眠一床,可是他却能够感觉到,女人从骨子里逸出的疏离冷意,她刻意与他之间一直保持着距离,这种感觉让男人很不舒服,似有一种丢失了心爱宝物的感觉。
嵇禄也不好再说什么,悻悻地点头点了声:“属下遵命。”
“谁?”南宫龙泽和皇甫羽晴几乎同时出声,无疑曹牧去见的那个人身份很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