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捆住手要怎么办啊。”虫婷哭丧着脸说。
“谁叫你被捆住手的。”
“龙奎比我还惨呢。”
“什么时候了,还在逞强”
“混蛋啊,我要把那个弹琴的人抓住,揍得他满地找牙。”倒在地上的龙奎恶狠狠地说着大话,他被捆得像竹子一样,一节一节的,连坐都坐不起来。
“队长,别啊”这时戴雪喊了一声,陆苏冲那边看,言斩蝶正握着刀看着自己的双脚在暗下某种决心。
“你冲动个什么劲啊,你砍了脚又有什么用啊”
“总不能跳着战斗吧”
“能挣脱几个是几个,你等一等。”此时琴声已经跳止了好一会了。
能用砍脚来摆脱束缚的只有陆苏、耳月刀和古斯塔夫三人了,陆苏对言斩蝶说:“把刀丢给我”
“接着”
那把刀扔过来,陆苏接在手里。他被束缚住的地方是小腿的中段,他把刀尖在地上作支点,刀刃和地面形成三十度角,手握着刀柄,好像铡刀一样放在自己的小腿中段。一咬牙就切了下去,连腿带裤管一起剁掉了。
分子切割刃果然锋利得不得了,切断的时候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甚至可以从断腿的截面清晰地看见肌肉与骨骼的分层。但是一秒钟之后,血涌了出来,而肢体断裂的剧痛更是让人抓狂,大量的冷汗从他的额头冒了出来。
他咬着牙忍受着,额头上都是冷汗,同时用妖力来修复双腿,骨骼和肌肉快速地向下生长,因为细胞过度分裂,肢体新生的痛楚远比切断时更加强烈。
古斯塔夫就更彪悍了,他没有刀,便“嗷”的一声直接用手把两条小腿像藕一样地折断然后拽掉了,然后发动他的妖技“叛逆的白女”,以秒速修复完毕。
虽然断肢和重伤是妖类的家常便饭,但是痛苦却并不会因为习惯而减轻的,因为痛觉这种东西本身就是身体损伤的警告,既然是警告当然会以最惊醒的方式传递到大脑中,大脑是很难适应痛觉的。除非心硬如铁,否则这种切自己双腿的事情总是会犹豫很久的,好在这三人都是对自己够狠的男人。
耳月刀已经用风刀利索地剁掉了双腿,而且已经修复完毕了,此时他正把断脚上的鞋和袜子剥下来,慢腾腾地往自己脚上穿
“我c你quan家啊”陆苏骂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穿袜子穿鞋”
“如果不穿鞋,我这个样子和裸奔有什么区别啊”他吼道。
“你穿不穿鞋都一样吧”
就在他穿鞋的时候,一个黑衣人穿过重重的风刀屏障,向他袭来。耳月刀看都没看,用单手按住对方的脸,狠狠一捏,那个人就变成了飘散的黑墨。然后他说:“不一样,不穿鞋就是裸奔什么都能扔,节操不能扔。”
“你身上不是还有点衣服吗”不能说“有件”只能说“有点”,因为耳月刀那件战袍在刚才发动妖技的时候已经撕碎了,只有几条破布还挂在肩上,跟比基尼的布料比起来,勉强还算是衣服。
耳月刀看看自己身上的几条破布,语气缓和下来:“也是哦,那我把鞋脱了。”
“我c咧,什么时候了你还脱鞋别脱了。”
“你看,是你叫我穿的啊。”
“你怎么不去死呢”
这个纠结于穿不穿鞋的光屁股汉子居然是北方最强精英之一,说出去谁信啊,一旁的言斩蝶也叹息着摇了摇头。
不过陆苏的脚也是赤着的,裤子也变成半截,他把手放在光光的小腿上,发动掌中倒转,鞋和裤子就回来了。
偏偏这个时候,那麻烦的“不动魔音”又开始了()《都市妖战》仅代表作者辛白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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