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特别是怀孕初期是不能**的。【 |】
但此刻,房间里一片春意盎然,空调开着,窗帘拉着,室灯亮着,淡黄色的灯光,都给房间增添了许多暧昧的气息。从东州市区一路走来,刘媚都沉浸在愉悦的两情相悦中,景致好,吃得好,玩得好,心情好。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当姚长青提出想**的时候,刘媚甚至也产生了**的冲动。从上一次制造生命的**到现在,刘媚没有与姚长青发生过关系,不是刘媚不想,而是姚长青太忙。其实刘媚的心里还是期望多做几次,因为那一次,虽然用了测排卵期的试纸,但她心里也没有底到底能不能怀得上,但姚长青实在太忙了,每一次见面,谈一谈商贸公司的事,转眼就过去了。
现在,做还是不做?刘媚有些犹豫。怀上一个孩子不容易,有多少人为了怀上一个孩子,跑了多少家医院。现在,各个省都有一批不孕不育医院大发横财,这个吹牛说祖传秘方,那个宣传说是部队老军医;这个打广告保证怀孕如果怀不上不要钱,那个打包票绝对能怀孕因为有许多人都可以现身说法。这让刘媚也认识到,其实随着水污染、环境污染、空气污染、食物污染,想怀上一个孩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几乎所有的书上都明确写着:在怀孕的前三个月,要避免性生活,否则很容易导致流产。这是刘媚最不愿意看到的。肚子里的这个胎儿,对于刘媚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他(她)几乎可以决定刘媚未来有没有可能建立一个幸福的家庭,说什么也不能受到伤害。要知道,从第一次流了姚长青的孩子到现在,她与姚长青**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说两个人是合作伙伴也好,说两个人是情人关系也成,说两个人之间也有了一份亲情似乎也说得过去,总而言之,**的次数是明显减少了。姚长青再也找不到去年八、九月时的雄壮与激情了,这种爱情的消退,让刘媚心里暗自担忧。这个孩子能怀上,是多么地不容易啊!
刘媚抑制了自己对**的渴望,但并没有表示不可以。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用别的方式让姚长青爽一回。男女之间,不是只有**这样一种途径,能够取代**而同样带来刺激和快乐的,还有很多的方式。刘媚说:“长青,就在这里吗?”姚长青说:“就在这里吧。”
刘媚的小手开始解姚长青的领带,解姚长青的衬衣钮扣,解姚长青的腰带。姚长青的手也没有闲着,刘媚的外衣一件件被脱掉,内衣似乎也阻挡不住姚长青对进一步的向往和探索。当两个人都赤条条地站在房间里的时候,姚长青无法忍住那种冲动,一把握住了刘媚挺拔的**。这柔软的感觉却包含着几分充盈,这温暖的包裹让姚长青激情昂扬。
刘媚有些羞涩有些欣喜地握住这份雄壮,感慨姚长青真是英年雄风在。抬起头,眼神已经有几分迷离:“哥,我们去洗洗,好么?”姚长青也不说话,一把抱起纤纤玉体,一脚踢开了卫生间的门。太渴望进入了,太渴望全身上下的抚摸了,这种感觉是在苗芊芊身上找不到的,如果把与苗芊芊**比作喝白开水,那与刘媚**就是喝可口可乐,喝茅台,喝xo,喝极品的西湖龙井。
温热的水从水龙头里喷了下来,流在了紧紧相拥的两个人身上。忘记了涂抹沐浴液,忘记了洗洗头发,只是这么任温热的水喷在两个人的头上,顺着后背,顺着脖颈,流向全身。姚长青感到分外的难过,那是因为那雄壮不是在冲锋陷阵,而是被顶在了刘媚的肚皮上。刘媚似乎也感受到了它的坚硬,它的执着。但今天下午,在这里,绝对不可以**。刘媚抬起头,对姚长青说:“哥,我帮你洗,好吗?”姚长青点了点头。
从头开始,到脖颈,到前胸,到后背,由上而下,刘媚都认真地给姚长青涂抹、擦洗。而手握那份雄壮之时,刘媚更像是在呵护无价之宝一样,轻轻地捧在手心,仔仔细细地抚摸、擦洗;对于姚长青的两沟之间,似乎也没有丝毫的嫌弃,手指所到之处,都让姚长青的心痒得像被春风吹拂似被柳枝轻触,闭上眼睛,享受这份惬意到心尖的感觉,这怎能用一个“爽”字所能涵盖?
忽然,姚长青感觉那里被一种柔软所包裹,这不是唇的含触,也不是齿的轻咬刮擦,而是另外的一种柔软,另外的一种感受。低下头,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媚已经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她的两只挺拔的□□,已经被她的两只手向中间挤压,而□□的中间,正包裹着的他的它。
姚长青忽然很想冲刺。他轻轻地按住了她的头,在这份异样的感觉里,向前,向后,向前,向后……沐浴液那两只□□更加的顺滑,这一份可以调节的松紧,让姚长青得到了非同寻常的享受,也找到了当皇帝的感觉——即使是当个皇帝,最多也不过如此吧。
多种因素的刺激,让姚长青终于一泄如注,白花花地洒满了刘媚的胸前,顺着深深的乳沟向下流淌。刘媚缓缓地站了起来,把湿漉漉的前胸贴到了姚长青的怀里,轻轻地摩擦,于是姚长青的身上也有了自己的子孙。刘媚抬起头,眼神迷离:“哥,舒服吗?”姚长青点头:“很舒服。”刘媚说:“我现在帮哥把身子冲干净好不好?”姚长青说:“好。”
终于,两个人洗净了身体,从洗手间出来,径直钻到了被窝里。刘媚没有像往常一样偎依在姚长青的怀里,而是把脑袋深深地探了下去,她决定再用她的小嘴和两只手,让姚长青好好地过一把瘾。这有什么呢?取悦自己的男人,让自己的男人喜欢自己,做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