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狂猛一用力,将缠在狰狞刀上的经幡撕成碎片。钢刀在胸前画了个半圆道:“是谁?有本事事出来!”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值得狐仙亲自出面吗?不过你要是原是在这庙里虔心忏悔,磕足九九八十一个响头,恐怕狐仙会才会现身。”孙泰锐道。
“是么?”
廖狂狞笑道:“我倒有办法让这狗屁狐仙立马现身。”
廖狂手腕一抖,瞬间挥出十数刀,刀刀直指孙泰锐的要害。只要挨上一下,孙泰锐必死无疑。
攻敌之必救,这就是廖狂的主意。
果然,在廖狂的刀锋快要触及到孙泰锐的时候,凭空出现了一张纤纤玉手。手指修长,皮肤白皙,五个指甲闪烁着玉石般的光泽。
只见这张玉手的拇指和食指搭在一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接着两指松开,中指轻轻弹在势如疾风的狰狞刀上。
“叮”的一声清脆之声。刚才还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刀光骤然停止,下一刻,狰狞刀从直冲上天,钉在大梁之中,只留下刀柄在外面震颤不已。
玉手缓缓落下,风吹过,卷起袖口的白纱,露出象牙一般的手腕。手腕上挂着由珊瑚、核桃、珍珠做成的手串,饰物相互撞击,发出叮叮噹噹的声音。
一个一袭白衣的女子就这么轻飘飘地、不带人间烟火地、突兀却又那么自然地出现在孙泰锐面前。
白衣女子大约二十一二,身高七尺二寸(一米八),紫色的眼睛,棕色的头发,天鹅般优雅的脖颈。整个人看上去很典雅,但却又有一股妩媚。好像奥黛丽·赫本和霍莉·迈克尔斯的合体。
这也是孙泰锐第一次见到狐仙姐姐。顿时他好像被全世界击中。周围的景色在飞速倒退,整个世界只有一袭白衣。
孙泰锐好像回到了前世一般。就好像在夏日闷热的午后趴在窗前看风景,清风袭来,吹响了窗前的风铃。一袭白衣的女孩骑着单车从面前走过。
此时此刻,孙泰锐就是这般的心情。
“你就是这个骗子的合谋,装神弄鬼的狐仙?”廖狂的喊话打断了孙泰锐的遐想,惹得孙泰锐对他怒目而视。
“我不既不是他的同谋也不是装神弄鬼的狐仙。”白衣女子淡淡道。
“既然如此,那你走吧。我有些账要和这子清算清算。”看来白衣女子刚刚露的那一手也让廖狂颇为忌惮。所以他对白衣女子也十分客气,只要不插手他和孙泰锐之间的事情就好。
白衣女子轻动了两下手指,似乎在思考廖狂的建议。孙泰锐紧张地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毕竟他和白衣女子非亲非故,人家也没有什么非帮他不可的理由。况且廖狂修为也不弱。
“不行。”白衣女子摇了摇头。
“为什么?”其余二人一惊一喜。惊的是廖狂,喜的是孙泰锐。
“用你们市井黑话,我是这人的提灯笼。门人惹了祸,我这个门(负责人),肯定要处理好。”白衣女子道。
“那你这件事怎么处理?”慑于白衣女子的实力,廖狂也不想轻易动武。
“你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白衣女子扭头向孙泰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