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力暴动的力量将石公的心魔逼到了角落里,心急如焚的石公来不及多想,下意识的便开始召唤自己的兵器,等到召唤完了他才想起来了,自己现在所待的地方是他的丹田,法器是进不来这里的。
他的这个念头刚刚闪过,下一刻他的手中却出现自己在熟悉不过的那边斩马刀,意识到什么的石公来不及欣喜,挥手一刀冲着自己的心魔斩了过去。
心魔最大的优势就是蛊惑人心,抛开这一点,他其余的攻击力都可以算作是渣渣的,之所以难对付,不过是因为心魔与主神识是伴生体,外人凭借外力是没办法将它们分开的。
所有想要去除心魔,真的只能靠修士自己的意志力,其他人是没有一点办法的。
石公的一身装备都是他生前所穿的那些,走上了修炼的道路之后,他并没有像其他的仙人那样,遍访名山大川,荒漠凶途,去寻找那些上好的材料来炼制自己的宝甲与战刀,而是将自己在凡间所穿戴的那一套装备重新的炼制了一下。
既然用的不是什么高级的材料,那所炼制出来的当然也不会是什么顶级的装备,石公的那几件武器出炉之后,都只是一些普普通通的法器,一件有灵性的灵器都没有。
当时石公还只是初入门的小神仙,大家伙当他炼制这些法器只是要过渡一下,等找到了更好一些的在换手,有很多家底不厚实的小神仙都是这么做的,这在仙界也不算什么特别的事情。
可是出乎大家意料的是,石公他居然没有在换过装备,他就顶着那一身的法器,在仙界里闯出了一番自己的名头。
要说石公手里没有好东西,这话说出去连给仙人们守大门的灵兽都不会相信,别的不说,就说这明面里大家都知道的好东西,石公的手里就存了不少。
900年前石公刚刚修炼有成,出关之后就碰上了时空裂缝,有大群的异兽通过裂缝侵入到了仙界里,那些异兽凶悍异常,钢筋铁骨刀枪不入,还水火不计,当时的神仙们论单打独斗,少有能在这些异兽的口中讨得便宜的,为了减少伤亡,神仙们将异兽引到了人群更为稀疏,地段也更为宽广的大海的上空。
巧的是那里刚好离渡朔之山的不远,石公在那一场大战之中一战成名,他一个人斩杀30多头异兽,那些异兽的骨骼、皮肉、筋骨都要被石公给收走了,那些东西要是做成战甲,够石公一年365天,每天不换样的穿。
武器也是一样,石公刚刚出名的时候,不服气他的人很多,每天都有人打着交流武学经验的名头过来挑战来,将石公打扰的不胜其烦,最后他干脆在渡朔岛上设下了一个擂台,拿出一块太乙精金作为筹码,言明想要挑战的人,只要拿出能让他动心的东西,他就出来与那人比武,谁赢了,两样东西就都归谁。
那个擂台一共拜了200年,前100年石公有胜有败,后100年石公就在无一场败绩了。
那个擂台现在还在那里,只不过已经没人在用它了,而赢了不少好东西的石公,除了挑出一些自己能用上的,修了修他的本命法宝之外,其余的东西一点都没动,原来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这就好比一个已经升级到二转顶级的大号,却依然还穿着新手村发放的免费东西,然后挥舞着攻击1—1的小铁棍,将他们这些人一一的斩落下马。
还有比这更能打脸的事吗?一群手下败将看着石公恨的牙根直痒痒,那段时间石公走到哪里都能遇到些不速之客。
后来来郁垒大神也看不过眼了,曾经委婉的提醒石公为人处世要收敛一些。
对着自己的授业恩师,石公说出了心中的答案:“兵刃护甲不过是身外之外,对修行之人本身的修为不会有任何的根本性的提升,而靠外物得来的东西终究不是自己的,那些随时随地都可以消失的东西,不用也罢。”
对于石公给出的答案,郁垒大神也有些无语,他见过修行刻苦的,可是刻苦到那命去拼的,这还是第一个,在想想自己的这位弟子平时除了打仗的时候狂野一些之外,其它的时候还真的没见过他有多张狂。
算了吧,弟子如此的上进,他这个当师傅的也没理由拦着,好在这小子还知道把自己的本命法宝好好的炼制一番,如此可见他还是很惜命的吗,这样自己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再说他能攒下一些家底那也不错,等以后有了双修道侣的时候,也能拿出一些东西来讨对方的欢心。
于是,石公大人就继续在别人异样的眼光当中,继续心安理得的穿戴着自己那一身‘新手装备’。
被众多些人瞧不起的法器是修行界的初始装备,它们与灵气的最大不同是没有灵性储存不了,所以平时只能随身携带或者是放在异空间里等待主人的召唤,而灵器是可以放入丹田之中,随着主人修为的提升,而提高自己的等级的。
所以这一次,石公的斩马刀可以出现在他的丹田之内,就只能表明它晋级成为灵器了,同时也表明那位物理攻击力为0的心魔它要倒霉了。
那位心魔此时已经被石公给逼到了角落,斩马刀角度刁钻的劈砍已经在它的身上带出了无数的伤口,心知力敌绝对不是石公对手的心魔,再度使出了它的绝招,用石公心里最在乎的人在动摇石公的心灵。
于是一个搔首‘弄姿风、情万种的‘陈泽’出现在了石公的面前。
只能说魔就是魔,它永远都不会动人类的情,爱,有正版的朱玉在前,石公那里还会为一个水货动摇心智。
于是,在心魔不可思议的眼神当中,石公毫不犹豫的将心魔幻化而成的假陈泽给劈成了碎末,然后一口纯阳之火喷出,那不可一世的心魔便在阳火之中被炼化,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