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真是个猪头”,谢玉娇嗔道,“娜娜妹妹挺着一个大肚子,怎么再來打理公司的事情,所以就派我來接手了,”
贝小默点了点头,说:“老头子这回还有点人性,知道疼他儿媳妇,”
“你呀,你就不会好好疼女人,娜娜肚子里装着你的孩子……”说了一半,谢玉把话咽了回去,笑着道,“不说了,嫁给贝家少爷就是这个命,”
贝小默歉疚的笑了笑。
又问起,“怎么不带我儿子來看我,”
谢玉幽怨道,“你现在是当官的,对外又是黄金单身汉,带孩子來岂不是为你制造绯闻,再说了,爸就怕你见到儿子后就变得儿女情长起來,他老人家说,好男儿志在四方,”
贝小默感慨,这官真的不是人当的,自己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正科级官员,还要担忧这些玩意,真是辜负了大好的青春年华,如果不是惧于老头子的强势,自己才不想当这个鸟官呢。
想想这一路走來,别人给设了多少陷阱让你往里面跳,忍不住一声叹息。
但又想到,“阿玉,老头子派你到南华顶替娜娜我能想明白,他怎么想得出,让你來跟我干今天这危险的营生,”
谢玉笑了笑,骄傲地说:“作为贝家大少奶奶,多大的事撑不起來,就算天塌下來,我也要顶起一半啊,”
贝小默笑了笑,又摇了摇头。
谢玉见贝小默似乎有些小瞧自己,于是头一扬说:“看着吧,你老婆的作用大了去了,”
贝小默不置可否,谢玉又说:“这次來啊,除了这两件事,我还要帮你好好调理调理你那两个后备的小妾,爸爸说这两丫头还太小,要我好好带着她们,”
对于这些,贝小默并不是特别关心,反正迟早都是自己的老婆,个性不一致才好,否则自己岂不是要憋闷死。
只是问道,“吴妈还好吗,”
谢玉愣了一下,但随即说:“蛮好的,老人家很惦记你,说你有时间就回家去看看,”
贝小默点点头,但心想,自己要想回家还不是要老头子点头啊,唉,真是的,这个狗屁的神秘家族,连回家都这么麻烦。
却沒注意到谢玉偷偷转过脸去,眼眶里溢出的几丝泪花。
赶到赵无极家门口的时候,四周静悄悄的,贝小默四处一打量吓了一跳,“不好,出事了,”
谢玉一惊,问道,“怎么啦,”
“四周的动静不对,”贝小默一皱眉,指着附近的灌木丛说:“这些灌木有倒伏的痕迹,我猜想应当是我派來的巡逻队的人,但现在这里很杂乱,他们可能出事了,”
话音沒落,贝小默示意谢玉紧跟自己,绕到茅屋外面听动静。
片刻之后,贝小默带着谢玉悄悄绕到屋后,那里有一个小窗户,可以窥见屋里的动静。
一看不要紧,贝小默吓了一跳。
屋子中央席地而坐十个人,正是乌龙村巡逻队的小伙子,嘴上塞了布条,手臂反绑捆在一起。
再仔细观察,屋内沒有任何动静。
贝小默拉着谢玉又返回到屋门外,贝小默又一番四处观察,谢玉上前一把拽住门环就要拉开,贝小默一惊,连忙抓住她的手。
谢玉诧异的看着贝小默。
他示意谢玉松开手,随后自己用随身携带的匕首,轻轻的插入门缝,把门一点点往外挤。
贝小默感觉到这门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拉力阻挡着,于是更加小心。
等到把门撑成可以足够观察里面情况的距离,贝小默停下手,脸贴着门缝往里看。
果然,有一根细细的鱼线系在门闩上,已经被拉到了极限。
“小儿科”,贝小默一阵冷笑,用匕首伸进去,轻轻割断鱼线,这才重新小心拉开门。
里面被捆绑住的小伙子们,一看见贝小默,身体不停的扭动,似乎想要站起來。
贝小默站在门口问,“你们身上是不是绑着手雷,是的话就点点头,”
小伙子们于是连连点头。
“还有沒有什么定时炸弹绑在身上,”贝小默进一步确认。
小伙子们摇了摇头。
贝小默心想,这就对了,看來那些家伙原本是沒防着有人在四周设伏的,也就是临时性骗骗外行的小把戏罢了。
于是上前,小心解开小伙子们身上的绳索,又把挂在他们身上的手雷取了下來。
领头的赵铁蛋吐掉嘴里的破布条,赶紧对贝小默说:“他们刚刚走,把太爷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