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小默也在想,要是自己有用不完的手雷就好了,那样就沒有这么多事,只要几个人趁黑摸到营地,干掉哨兵,把手雷往房子里乱扔一通就完事了。
但他的手里只有三四颗手雷,干掉一个房间的恐怖分子还差不多,关键是,这些渔民都沒有打仗的经验,加上冲锋枪不够,不然的话,几个人往房子门口一站,往屋里一顿扫射也能解决。
这时候,鲁宾汉过來了,看见贝小默正在心无旁骛的想心事,就上前坐到他边上问道,"嘿,贝,你在想什么,"
贝小默把自己的烦恼一说,鲁宾汉裂着嘴笑了笑,"是啊,那个房子的确很难爬上去,那是我的房子,全是用上好的青石,一船船拉到城里打磨的,"
不过,鲁宾汉认为干掉那两挺机枪并不是难事,"我们这里,人人都会用吹针,是用來打野兽的,我们摸到前面用吹针就能解决掉那两个家伙,"
"不可以",贝小默对他解释,夜里用吹针,假如不能立即把人杀死,他们还会扣动扳机,枪声会暴露行动,就算吹针能把人杀死,因为屋顶是斜面的,人往下面滚落也会发出动静,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怎么办,"鲁宾汉也挠头了。
"早知道我搞些毒药來,把这些畜生全部毒死算了",贝小默无心的说到这里,突然忍不住好奇问,"鲁宾汉,他们也不看着你们做饭,难道你们沒想过毒死他们吗,"
"我们的女人都在他们手里",鲁宾汉苦着脸说:"我们送去的饭,肯定会先让我们的女人吃,只有看到我们的女人沒问題他们才会吃,他们鬼着呢,"
原來这样,贝小默不作声了,想了好久,他又问鲁宾汉,"有沒有一种药物,可以把人毒晕却死不了,"
"啊,我想起來了,我们这里有一种鱼,它的味道非常鲜美,但是洗的不干净的话,就会把人毒死",鲁宾汉兴奋地一拍脑袋,"我们可以洗的稍微不干净一点,把人毒晕过去就好了,"
贝小默一听也很高兴,"那马上去搞啊,越多越好,晚饭就给他们送鱼吃,"
但随即,鲁宾汉的兴奋劲又立马消失了,"这种鱼不会一下子把人毒倒,要四五个小时才起效果,"
"那不是正好吗,"贝小默來了兴趣,在喉咙间做了个割喉的动作,"我们正好趁他们晕过去,把他们一个个宰了,"
鲁宾汉连连摇头,"还是不行,这种鱼太难找,就算捉到也只能是一条两条,"
一听是这样,贝小默也感觉沒辙,但他从來不会放弃任何一丝机会,想了好长一会,他突然说:"有了,那两个机枪手就是达鲁的保镖,他们好像在一起吃饭的,"
"是啊,这两个家伙是他的侄子,他最相信他们",鲁宾汉说。
"那就好办了",贝小默轻松的笑了笑,对鲁宾汉说:"你赶快去抓两条鱼來,只要他们吃到鱼就可以了,"
鲁宾汉虽然不知道贝小默在打什么主意,但还是马上吩咐族人去找鱼。
在这空挡,贝小默交待鲁宾汉这样这样做,鲁宾汉一听,两眼放光,一边点头一边喜不自禁。
果然,到快傍晚的时候,一大群族人才捉來两条中等个头的那种鱼,贝小默上前看了看,原來是一种生活在淡水与海水交界处的海河豚。
这种海河豚的毒性沒有河豚鱼大,但处理不好也能吃死人,一般吃的话需要宰杀后在水里浸泡一晚,把毒素浸泡出來,然后再用高温蒸煮,方才能食用。
但显然,这种鱼在X国并不是常见的鱼类,有可能是海浪把海河豚的受精卵,从其他地方带到了这里,因为岛上有山泉,一路下來与海水交接,与海河豚的生存环境相似,才使得这种鱼在这里生存下來。
鲁宾汉指挥族人把海河豚杀了,放在清水里浸泡,嘱咐他们,"太阳下山的时候把它们捞出來煮了,"
贝小默估计,土皇帝达鲁也舍不得把美味分多少给那些关押的女人,就算分一半出來,几十个女人一人一口也不一定吃得到,这么点量压根就毒不死她们。
怕就怕这些鱼毒性不大,搞得太干净,连达鲁他们都毒不倒。
于是赶紧喊过鲁宾汉,"马上就把鱼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