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云初城不敢置信的望着楚沂:“您说的是真的?”
“你看孤像是在开玩笑吗?!”楚沂正色问。
云初城非但不高兴,反而忧心忡忡:“再过俩月,夕月的肚子就该显怀了,这……这可如何是好?不如把这孩子打掉吧。”
“云相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楚沂怒斥,半晌下定决心般的道:“孤明儿早朝后就去请旨迎娶月儿做孤的储妃。”
“可是殿下,您与欢儿的婚事人尽皆知,皇上皇后恐不会答应。”云初城努力发挥自己演戏的本事,戚戚道:“就算答应,这事对殿下的声誉也是极为不好的。”
“哼。”楚沂嗤道:“孤是未来的皇上,东楚国的掌权人,谁敢说孤半句不是?况且就算没有月儿,孤也断断不会娶云三小姐的!”
云欢俯瞰着屋内,眉头猛地抽了抽,忖道:你不愿娶我,我又何尝愿意嫁给你?!不过这一家子真是会做戏!可怜楚沂你自以为是,反是处处被人算计。
“如此,老臣便坐等殿下的好消息。”
楚沂点了点头,问胡大夫道:“月儿刚刚摔了一跤,不知对胎儿可有影响?”
“禀殿下,胎儿稍稍有些异位,小人开些安胎药,大小姐需得按时服用,再安躺几日即可。”
“嗯,你去写方子抓药吧,改日孤重重有赏。”
“谢殿下,小人告退。”
“幸得孤的皇儿没事,否则定饶不了云欢那毒妇!”楚沂咬牙切齿的样子在云欢看来,仿似要吃了她一般,原本英俊的脸也微微变形。
“时辰不早了,孤该回了。”
楚沂又嘱咐了云夕月注意休息,不可乱动什么的,这才起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