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别急,老奴只是应帝皇的要求,为公主验身。”魏嬷嬷说着,猛一拉陈灵的双腿,她便又躺了下去:“这也是这次帝皇安排老奴陪同公主前来的原因。”
云欢漠然的目睹着他做完一切,才道:“如今事情都按照你的发展在走下去,那么现在该你履行承诺,将月光草交给我了!”
“你既然知道我医术高明,如果我无心跟你走,你以为一颗小小的药丸便能控制我吗?”云欢轻蔑的道。
陈然听了不无得意的道:“所以鬼域圣手应我的要求,将这药丸作了改制,如果两天没有再服食一次这个药丸,便会危及你肚中的孩子性命,但是对你自身的身体是完全无害也无感的,你如果有信心在两天内研制出解药的话,你大可以不必跟我走。”
“呃,就好,就好。”魏嬷嬷回过神来,两根手指往里深入了些,感觉到畅通无阻,这才取出自己的手,一边弓身洗着,一边道:“公主,时辰不早,你该起床了。”
“为了云欢姐姐,哥哥还真是用心良苦!”陈灵苦笑着将头撇向床里侧,赌气的张开腿道:“你验吧。”
魏嬷嬷手上动作一顿,惊愕的望向脸侧向里侧的陈灵问道:“公主,你是说帝皇他……他这么做是为了得到云欢?”
云欢浑身霎时偏冷,喝道:“陈然,你别得寸进尺!我既然答应跟你走便会跟你走,你何必拿药物来控制我?再说我现在身怀有孕,怎能乱吃药?”
稍稍抬起陈灵的腿,将白布给抽了出来,放进了自己的袖子里,然后躬身净了手,以铜盆上的布巾擦干手上的水,扯过她的腿,伸手就往她的私处摸去。
陈然点头将魏嬷嬷领到一旁耳语了一阵。
在楚洵离开没多久,魏嬷嬷便端着一铜盆水闯进了陈灵的新房。
瞥见陈灵还困倦的躺在床上,魏嬷嬷将铜盆搁在身旁的地上,笑着上前,掀开她身上的薄衾,看见她浑身不着寸缕,垫屁股下面的白布上星星点点的印着些许嫣红,满意的点了点头。
陈灵暗暗长叹一口气,慢慢坐起身来道:“服侍我起身吧。”
陈灵不明所以的问:“那帕子上的血渍还不能说明一切吗?何必再多此一举?”
“没问题。”陈然说着走向云欢,将一粒药丸递到她跟前道:“但是你要先把这粒药丸服食了我才能把月光草给你。”
陈灵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下体,还以为是昨夜自己那男人没要够,今儿又要“温习”一番,不由颤栗。睁开眼来,见是魏嬷嬷,浑身一震,瞌睡立马跑到无影无踪,顾不得浑身酸痛,猛地支起上身惊问道:“魏嬷嬷你这是要干嘛?”
“呵呵,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陈然将手中花盆递给云欢道:“你回去准备准备,明儿一早,我在南城门等你,等出了凤舞的地界,我便给你解药。”
魏嬷嬷抚了抚她的小腹道:“公主放松,否则老奴无法检验。”
天啦,自己还一度对云欢不敬,昨儿更是言语刺激,如果帝皇爱慕云欢是事实,回到傲京后,不被她整死才怪呢!再或者她对帝皇吹吹枕边风,岂不是会死得很难看?
原来哥哥一早便打算将自己给嫁给萧夜离了吗?亏她还以为他好心让自己出来游玩!
陈然如今也想通了好些事,刚刚紧绷的身体顿时颓软了下去。
“公主,你别跟老奴置气,老奴只是听命行事。”魏嬷嬷回道:“至于为什么要验身,帝皇怎会跟老奴说起?不过依老奴猜测,帝皇大约是想到你跟那云欢关系交好,担心你们联合起来作假蒙蔽吧。”
“娘娘。”
唉!既然已经嫁了,便要做好一个新妇的职责。
可怜那魏嬷嬷死不瞑目。
陈灵踢蹬着双腿,想要踢开魏嬷嬷钳制自己双腿的手爬起来,可是她娇生惯养惯了,力气上哪里及得上魏嬷嬷这种常年干活的老奴?只得泄气的躺好,也不再挣扎了,只是气愤的问道:“验身,验什么身?”
帝婚早洵在。在那时,她也曾少女怀春,在心中勾勒自己未来丈夫的容貌,但是她在心中描绘了许多类型的男人:温柔的、爽朗的、纨绔的、嬉皮笑脸的……独独没有一个是萧夜离那样冷酷霸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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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欢接过花盆,直愣愣的望着那花,心中很是愤然:月光草啊月光草,你可知道,为了你,我失去了两个情同姐妹的伙伴?
转身,云欢招呼也不打的离去。
陈然望着她的背影,嘴角漾起了一抹诡谲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