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舌纠缠着她的舌,身上的人犹如一座大山一样压制着她,宠唯一推不开他,更挣不开他的吻,两人的力量悬殊让她的无助从心底蔓延出来,裴轼卿的掠夺让她被风吹凉的身体慢慢变热,那样强硬到让她不能反抗的霸道深刻地让她体会到,裴轼卿不同于何昭尉与罗茂,他是从真正的枪林弹雨中活下来的野兽!
撩拨野兽的代价可能就是被吞吃入腹!
试了几次也没能咬住他,宠唯一只觉得舌头好疼,双手的拍打变成软推他的胸膛。
低低的呜咽声从她口中流出,裴轼卿粗暴的掠夺慢慢变得温柔,暴风骤雨变为细致的抚慰,大手沿着她的腿向上攀爬时他猛地收回心智,离开她的唇,居高俯视着她,大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嘴唇,声音里是浓厚的欲wang,“宠唯一,记得自己是个女人,和男人,应该保持相当的距离。”
晶莹的眼泪从宠唯一眼角滑下,她抿着发麻的嘴唇,怨怨地看着他。
裴轼卿又吻吻她的唇角才松开她,解开她裙子上的结,将她抱起来往树林外走。
“我还要受罚吗?”宠唯一窝在他怀里,半晌才问。
裴轼卿眸底掠过一丝笑意,却一本正经地道:“当然要。”
宠唯一撇撇嘴,偏过头闭上了眼睛。
抵达蔷薇园的时候,怀中人已经睡着了,裴轼卿看着她脸上的红晕心忖不能让她再沾酒。
“四少爷……”张伯迎出来,见裴轼卿抱着宠唯一从车里出来不由顿住了话音,心里咯噔一下,四少爷看宠小姐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