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戎很快就跟着裴轼卿上了二楼,留下一众好奇却又不敢细究的人。
宠唯一迅速起身,从楼另一侧的楼梯跟了上去。
裴轼卿并没把聂戎带进房间里,而是走到二楼走廊中央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
聂戎带着笑,出色的五官外加风度翩翩的气质,不得不说是十分赏心悦目的,只是同样出色却冷冽的男人此时就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了。
宠唯一就立在转弯处,双手背在伸手靠着墙,双脚交在一起,听着那方的谈话。
“我以为,裴四少至少会请我进屋坐坐。”聂戎的声音很有磁性,低沉却不砸耳。
“那是对客人,”裴轼卿冷淡道:“我不以为聂先生是裴家的客人。”
“上门即是客,四少连这点度量都没有?”聂戎反问。
裴轼卿转身面对着他,眸晦如海,“聂先生的货不会获得过海批准,请另寻他径。”
“四少真是薄情,”聂戎似真似假地说道:“上次的图纸我可是亏本卖给了你,这点交情都不给?”
裴轼卿冷笑,“今天到裴家来,是你最大的失误。失陪。”
聂戎目送他离开,眉梢一跳:动怒了。
拿出手机拨了电话,他道:“乔,准备直升机,马上离开b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