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唯一笑得得意,对他比了个吞咽的动作。
“四少?”秋缚在那头疑惑地唤道。
“嗯,”裴轼卿咽下鱼肉,道:“他的事你不用管,我交给翟大了。”
又说了两句他才挂上电话,转过头来抱着胳膊冷睨着身边偷笑的小女人,冷淡道:“宠唯一,胆子很大。”
“一向很大。”宠唯一“体贴”地将鱼肉沾好酱汁放在他碗里,然后托着下巴望着他,“像裴叔叔这么挑食的军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裴叔叔为什么这么讨厌鱼呢……?”
裴轼卿眼中的温度有散去的趋势,宠唯一此时却收回了目光,晃着头道:“不过算了,这也不关我的事。”
这一餐宠唯一吃的舒心,裴轼卿除了那丝塞牙缝的鱼肉外没有再沾其他东西。
回到蔷薇园后,宠唯一将颜料放进自己的收藏架上,心满意足地端详了三分钟后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张伯正端着燕窝粥要去裴轼卿的书房,她笑米米地凑上去道:“张伯,我给裴叔叔送去吧!”
说完也不等张伯答应就夺了他的托盘,冲他眨眨眼便朝书房走去。
“叩叩叩!”她腾出一只手来敲门。
“进来。”
等里面的人应声她才拧门进去,抬眸对上他的视线,“裴叔叔,吃晚饭了。”